些过去,姜九笙只觉得更疼了!
因为不爱,因为憎恶,因为不得不娶她!
所以在那种事情上,傅司晟向来动作粗鲁,以折磨她,看她痛苦为乐。
时隔五年,噩梦还是要再一遍重演吗?
姜九笙咽了咽喉咙:“那时候我们是夫妻,现在,不是。”
这句话里不知是哪个字触怒了傅司晟。
他脸色一沉,一只手钳住姜九笙的双手举过头顶按在门板上。
傅司晟俯身凑近,鼻息交融。
“一千万就能将自己卖了的女人,当然不配做我的妻子。”
“这样吧,你不是想逃吗?陪我一晚,让我满意,我就放你走。”
多好的一桩交易。
陪他一晚,给她自由。
姜九笙很想让自己答应,但嘴唇就像被胶水粘住了般,怎么都张不开。
曾经和傅司晟度过的那些夜晚,虽然疼,但她尚且可以欺骗自己,至少他们还有名分,也许有一天傅司晟会爱自己。
可现在,一切都明码标价,也将她贬的一文不值!
姜九笙再难维持冷静,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她一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跑出去。
傅司晟没有追,只是站在原地,嗓音淡淡:“出来之后,你还没去看过你妈吧?”
姜九笙脚步一顿,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傅司晟揽了揽微敞的睡袍,嗓音冷冽:“你想去看看吗?”
姜九笙深深看了他很久,最后闭上眼点了下头。
京郊墓园。
天不知何时下起了毛毛细雨。
一路向上而行的阶梯上,姜九笙跟在傅司晟身后,思绪慢慢飘远。
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那天也是这样的雨天,她妈跪在傅氏集团的大门前,求傅司晟放过自己。
但傅司晟没有,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妈磕头。
那地上一片片的血迹,任由姜九笙如何嘶喊,如何哀求,傅司晟都没有松口。
直到她妈心脏病发,抢救无效死亡。
傅司晟上了车,扬长而去……
“到了。”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姜九笙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就瞧见不远处那独立的墓碑。
上面姜母的照片被雨打湿,瞧不真切。
姜九笙看着,目光慢慢落到墓前站着的那个中年男人身上。
姜林城,她的父亲。
那个早早和妈妈离婚,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