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外。
对封司爵的捉摸不定有些难以理解,七十万的支票说给就给,甚至没说过让她还,也没碰她,大概是嫌脏。
也是,他们这种公子哥都有固定的女伴。
她咬着唇角,下定了决心,按下门铃!
咔嚓,门开了,陆依依泛着粉色媚意的脸庞,出现在江知的视线里,伴随的还有顾南远那句不耐烦的咒骂。
“我不是说过,不让人过来做客房服务的——”
陆依依赤脚裹着白色浴巾,透过门缝看见了面无表情的江知,嘴上不高兴道:“你老婆怎么来了?”
她来了,难道不是如了陆依依的意?
江知刚才已经换下了那身廉价的裙子,穿着封司爵特别赞助的长裙,她高挑,纤细,有胸有屁股,这套裙子简直把她周身的优点衬托到了极致。
至少陆依依的眼睛直了。
套房内,顾南远光裸着上身倚在床头上把玩着手机,从容的仿佛不是被捉奸。
“顾南远,你怎么玩我都没意见,毕竟这是当初协议过的,但是,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手机,每次睡个鸡都要发个短信显摆你器大活好,我都要看吐了。”
说罢,她啪的一声,将手中的黑色手机砸向了顾南远那张俊俏招人的脸。
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他和陆依依的床照,要多清晰,就多清晰!
她力道不轻,险些砸断了顾南远引以为傲的鼻梁,男人瞬间暴怒,起身望向江知,“你他妈疯了?”
面对顾南远的怒意,或许是想到了封司爵的支票给她的底气,江知竟没多少害怕。
她眨了眨漂亮清澈的星眸,“这恶心的照片污染了我的手机,我不要了,不可以吗?”
“恶心?”
顾南远重复着这两个字,凝视着江知的视线透着讥笑地意味,阴翳又恶毒。
果不其然,他下句话,就狠狠地戳了江知的肺管子——
“有你恶心?十八岁就让男人搞大肚子的贱人,我再脏,也脏不过你!”
江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和顾南远的这场婚姻本就是一场错误,顾南远每次受气,都会以此来攻击她,羞辱她。
因为,那件事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那个孩子不是顾南远的种。
“既然如此在意,当初何必放着黄花闺女不要,娶我这个贱人!”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