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要不容分辩地惩罚自己!
她上前小心翼翼地扯住裴沅祯的衣袖,悲哀地替自己辩解。
“王爷,我没有……”
然而话音未落,她的手就被裴沅祯直接甩开。
男人眉梢挂满冷意:“本王亲耳所闻,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他不信她!
沈栀栀的心被裴沅祯眸底的绝情一寸寸割开,木然地任由侍卫上前拉住她去内惩司。
临出门前,沈栀栀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宁玥璃委屈地缩在裴沅祯的怀里,模样委屈至极。
而在对上沈栀栀的视线时,她嘴角又挑衅地勾起,眼里尽是嘲弄。
内惩司。
沈栀栀浑身无力,浸过水的牛皮鞭子抽在她背脊上,带起一道道的血线。
她紧咬着唇,不多时,嘴唇就被咬得尽是斑驳齿痕。
待刑罚结束,沈栀栀早已疼得意识模糊,身上衣衫也已被鲜血浸透。
守在外面的春桃早已泣不成声,扶她回落烟苑时手都是颤的。
途经花园时,几个小丫鬟正嘀嘀咕咕地议论着。
“王爷对宁夫人可是动了真情呢,连布置清风苑这种小事都亲力亲为。”
“是啊,看来王爷马上就要和王妃和离了。”
沈栀栀脚步一顿,只觉得背上的痛楚和心里的伤口相比,简直是微乎其微了。
再撑不下去,她眼前一黑,彻底晕厥在春桃的怀里!
……
沈栀栀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
再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下意识出声唤:“春桃,为何还不掌灯?”
然而话落,屋内却一片安静,无人应声。
沈栀栀心头掠过一抹疑云,挣扎着从榻上坐起身。
却不料下一秒,屋门被人狠狠踹开。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沈栀栀的手臂就被用力攥住,随即整个人都重重摔在了地上。
“唔——”
沈栀栀痛呼出声,一抬眼,却正对上裴沅祯怒气森森的双眸。
“沈栀栀,你有错在先,本王不过略施薄惩,你竟敢命侍女给玥璃下毒!”
她怔楞在原地:“什么?”
“装傻?”裴沅祯用力擒住她的下巴,语气森寒,“王府内唯你精通医术,本王也已在你房中搜出剩余毒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毒药?
沈栀栀心底升起一股不安,慌乱下声音都是沙哑的。
“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