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时眉头皱得更紧。
叶长桉看着他,等他一个答复。
他抬了抬薄唇,“你这个妻子的位置是怎么来的,你应该清楚。”说完他起了身,“我在这里有签单,不用你买单。”“你这就要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他头也不回。
“舒兰仗着是你母亲,就可以胡作非为吗?”傅易时停下来,却没有回头,“一口一个舒兰,你有尊重过她吗?即便她再过分,那也是你的长辈。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过了,她会那么讨厌你?”“?”她太过了,她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太过份了?“你要是觉得你和我母亲住在一起不顺心,你大可以搬出去。”“……”“脚长在你身上,去留随意。”“什么意思?”叶长桉看着傅易时摔门而去,气得胃疼,“什么去留随意?”门已经又掩紧了。
再不见傅易时的身影。
叶长桉这才看了看桌上的茶。
那茶,他和她喝都没有喝一口。
从她进来到他摔门离去,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
他竟然摔门而去了。
叶长桉气得胃疼,傅易时你可真有种,现在什么不会,只会对她摔门而去。
亏她为了今晚的约会,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赶过来了。
不是有签单吗?她要多点一些吃的。
她需要化悲愤为食量。
于是,果断地按了服务铃。
服务生进来时,笑意盈盈,“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点菜。”叶长桉说。
等服务生拿来了菜单。
她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
点完了又加了三份甜点,二份饮品。
服务生傻眼,“您好,请问您们是两位用餐吗?”“他走了。”叶长桉说,“就我一个。”“这……会不会太多了?”“放心。
不会不给钱的。”十几分钟后,菜一道一道地上上来。
她拿起筷子就开动。
吃着吃着,胃也开始痛起来,痛得抽筋。
不知是饿太久了,还是情绪不好。
服务生看她脸色有些苍白,“小姐,您还好吧?”“……”她疼得捂紧了胃。
“小姐?”叶长桉缓缓抬头,“我不叫小姐。”“不好意思,您贵姓?”“你认识刚刚走的那位先生吗?”她问。
服务生答,“您是说傅先生吗?”“我是他老婆。”叶长桉说。
服务生不由震惊地挑了挑眉,显然觉得这有些不太可能。
哪有老公丢下老婆,独自一个人走了的?“不信?”“……”呃!“是不是觉得我和傅易时不像是夫妻?”“确实,不……太像。”“但我确实是他的老婆。”“抱歉,傅太太。
您需不需要我送您去医院,还是我通知傅先生,让他回来一趟?”“不用。”他哪里会关心她的死活。
叶长桉直起腰来,左手仍旧按着痛得汹涌的胃。
按着它,似乎就没那么痛了。
服务生看她脸色实在是苍白,“傅太太,要不我还是通知傅先生,让他赶回来一趟吧。”叶长桉抬起头来,“你叫我什么?”“傅,傅太太。”“可不可以多叫我一遍。”“傅,傅太太,你真的不需要我通知傅先生吗?”她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