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辰年颂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佚名是把人物场景写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年颂许墨辰,讲述了年颂见有门,喜上眉梢,“你们开口吧,既然我有求于你们,自然按照你们的喜好来。.”……
《许墨辰年颂》小说试读次日清晨,年颂是从许墨辰的怀抱中醒来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她有一丝懵。.
他们昨晚…好像什么都做了,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紧要关头,年颂甚至看到他额头因隐忍迸出的青色血管,可他摩挲着她的肩头,停了下来。.
年颂羞的脸颊通红,在他耳边诱哄:“许墨辰,我准备好了。.”
可许墨辰眼底炙热的东西还是一点点冷却下来。.
浴巾披上她的身体,许墨辰打横抱着她进入房间,棉被覆上来,他认真无比,“欢欢,还不是时候。.”
年颂心头宛如焚着一团火,可怜兮兮的扯住他的衣袖。.
“你想等什么时候﹖”
许墨辰本来要走,撞入她湿漉漉的眼底,无奈的揉揉眉心,“等到两情相悦吧。.”
“谁说我…”
年颂辩驳的话,被许墨辰一根手指封住。.
他睨着她,“我分得清,你现在对我有感激,有感动,唯独没有的是喜欢。.”
“欢欢,真正喜欢一个人,眼神是瞒不住的。.”
年颂愣住。.
没想到许墨辰的眼这么毒,竟然一眼看穿她的情感中大部分是感动和感激。.
但没有喜欢﹖
年颂并不觉得,她自认为对许墨辰是喜欢的。.
她扁了扁嘴,想反唇相讥。.
“今晚我陪你。.”
许墨辰说完,作势要掀开被子,棉被下的她可是光溜溜的,年颂羞窘的脚趾头根根蜷紧,下意识躲了下。.
许墨辰唇角微掀,“看,这不是喜欢的样子。.”
说完他起身要走,衣服一角却被拽住,低头一看,入眼是年颂莹润的指尖。.
“谁说我不喜欢你﹖”
年颂不服气,红唇微撅,尽管心中害怕和许墨辰以这样的状态独处,却还是嘴硬道。.
“不信你试试﹖”
许墨辰看了她一会,在她瞠大的目光中,竟然真的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这下害的年颂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共同躺在一个被窝里,尽管两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她还是清晰的感知着男人的存在。.
她整个人僵硬成木头,一动都不敢动。.
突然,一道手臂伸过来,搭在她的腰上,被她碰触过的那片肌肉骤然一紧,连呼吸都小心的数着。.
“这么紧张﹖”
许墨辰清冷的声音响起。.
他好像没受任何影响,明明在浴室里,他那么火热,几近失控,现在却跟没事人一样。.
年颂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谁说我紧张了﹖”
她蓦地转身,尽管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情绪,她还是勇敢的抱住了他。.
他的腰肢劲瘦紧实,和她的截然不同,掌心下的肌肉硬邦邦的。.
她阖上眼睛,努力平稳呼吸心跳,“累了,睡吧。.”
“…嗯。.”
清浅均匀的呼吸逐渐混合在一起,逐渐分不清谁是谁的,年颂数着数着,不知不觉坠入梦想…
昏暗的光线下,许墨辰睁开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儿,将她按入了肩窝。.
一种说不出的踏实自心头缓缓升起,唇角微掀。.
……
年颂醒来后,脸颊猛地变红,想到了他们在浴室里那些热情的吻,接着想到了他们昨晚的赤诚相见。.
不过很快她从床上跳起来,因为她想到了被她丢在外面的服装。.
她一跳下床,许墨辰跟着被惊醒,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她手忙脚乱套衣服的样子。.
许墨辰的眸色陡然加深了。.
感觉到炙热的目光,年颂抬眸,四目相对,脸颊上烧的那团火更烫了。.
“你醒啦﹖”
年颂套好衣服,眼睛无措的都不知道看哪里。.
因为触目所及都是许墨辰身上结实的肌肉块。.
“衣服穿反了。.”
许墨辰淡淡提醒,接着捞起衬衫,信手套在身上,眸子深睨着她,单手系上一粒扣子。.
年颂低头一看,可不是,T恤套反了,图案跑背后了。.
她脸一红,看也不看许墨辰,飞快跑出房间到了浴室,门板关上,一抬头,镜子就映出一个粉面嫣然的佳人。.
她咬着唇,突然觉察出了许墨辰藏在温柔表皮下的‘坏’。.
这和她想象的许墨辰完全不一样啊摔ꜝ
洗漱好换好衣服出来,许墨辰已经穿戴整齐,在厨房里准备早餐。.
小安安还在睡,从儿童房出来,年颂道:“我先去把衣服运回来,你在家陪安安吧。.”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许墨辰淡淡的道,“吃过早餐再走。.”
他做的早餐很简单,馒头片烤干,金黄的煎蛋,锅灶上的小米粥即将沸腾。.
“不急在这一时。.”
“不行,那批货值不少钱,可不能丢了。.”
年颂懊恼不已,“都怪我,昨天就应该再等等,然后把货运回来的,瞧我这笨脑子。.”
她边说边敲了敲自己脑袋。.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掌强硬攥住,敲过的地方被温热抚过,“不准妄自菲薄,也不准伤害自己。.”
许墨辰瞧着她,“那些货再值钱,也没有人值钱。.”
年颂懂了他的意思,脸颊后知后觉烧起来。.
肩膀被用力一摁,她被迫坐在椅子上,“先吃饭,吃完我和你一起去。.”
“顺带去办一下个体户的营业执照。.”
这句话瞬间让年颂眼前一亮。.
“真的吗﹖”
“嗯。.”
“好,我这就吃饭。.”
……
相比较年颂和许墨辰融洽的画面,程子黔就倒霉多了,经过一晚上的批评教育,他污蔑年颂和许墨辰的事情不但通知了村里,连带他的单位也知道了。.
等他从城管所里出来,浑身裹挟着沉沉的郁气。.
他想了一晚上也没想通,明明年颂临走的时候,满满一三轮的衣服,怎么就变成了一三轮煤球。.
思来想去,只能是年颂中途把东西换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有一种被年颂看穿的感觉,好像能预知他每一个计划。.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的计划暴露了﹖
回到家里,程母担忧的上下端详他,“快叫我看看,子黔,你没事吧﹖”
程子黔没好气的道:“我没事ꜝ”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举报许墨辰吗﹖怎么没举报成,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程母焦急的追问着。.
她不问倒好,一问程子黔更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