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往后退了半步,后背贴在墙上,刚才的慌张渐渐平复下来,她知道,道北霆不会再强迫她。
“那道总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个。”道北霆冷嗤一声。
迟欢怔了一下,想着刚才她在道北霆面前不小心用花盆划破了手指,就被他误认为故意在他面前作秀,以此博得关心,让人以为她想当一个出色的第三者?
“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迟欢举起右手,别开眼看落地窗外的天空,“我迟欢对天发誓,此次回来和道北霆先生没有半点关系,不想破坏他夫妻和谐,没有对他念念不忘,如有半点虚言,天打……”
“老天爷没空听你胡言乱语。”道北霆开口,打断了迟欢的对天发誓。
是听不下去,还是没必要听?
道北霆大概也不知道。
只是觉着她这个发誓,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受到了不被放在心上的忽视。
原来,对过去耿耿于怀的只有他道北霆一人,而迟欢早就丢下过去往前看了。
“但是我怕成为第三者。”迟欢沉声道。
他是有妇之夫,一个孩子的父亲。他们两个共处一室,谁会相信他们两个是干净的?
道北霆往后退了两步,看着褪去一身锋芒,眼底透露着“我怕成为小三”的神色的迟欢。
原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你不会。”
“不会什么?”
“成为第三者。”
哦,原来道北霆不会给她成为第三者的机会,因为他爱盛浅予爱得深沉,不会让她受到来自别的女人的伤害。
好,迟欢明白了。
“那么道总,我现在可以出去了?”
“走之前,把你嘴巴上的血弄干净。”
……
迟欢逃一般地从道北霆的办公室里面出来,到了会议室那边的时候发现鉴定已经结束,而佩里西奇会和谢晋迟去洽谈合作的细则,现在他们各自在会议室里面收拾东西。
“时老师,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生病了?”佩里西奇抬头看迟欢像是惊魂未定的模样,问道。
“没事。”迟欢道,忽而觉得会议室里投来两道目光。
谢晋迟挑眉看她一眼,随后拿着文件从会议室里面离开,莫名其妙。
道锦瑟看她的眼神就复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