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清醒地明白,我就是想要通过他对我的在乎来作为他没出轨的证据,我潜意识里是不接受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的小姑子。
但我同样清楚,他一定不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彻夜照顾曲云烟,不眠不休。
我陷入了痛苦的漩涡。
没想到的是,五分钟后我收到了傅屿琛的回复,简简单单一个“回”字,和他本人一样冷漠。
这丝冷漠竟然让我欣喜若狂。
镜子里的我撑着脑袋,一双明亮的眸子透出一股不谙世事的单纯感。
可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最是明白这种纯净和身上情趣内衣能带给男人怎样的冲击。
我大方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只为了让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我,好不容易小姑子不在家,正好玩点刺激的。
一直等到凌晨五点,房子外面没有任何车子开进来的声音,我睡着的时候,眼泪滴在了傅屿琛的那个“回”字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推我肩膀,睁开眼,傅屿琛那张魅孤傲的脸忽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毯子无意间从身上滑落漏出精心包装过的自己,我笑着和他打招呼,“老公,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面吃?”
我和他已经好久都没发生关系了,如果是一个常年没有性生活的人看见我穿成这样又说着这么有歧义的话,怎么能把持得住!
“昨天有事。”
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伸手把我抱起来往楼上走。
我知道他口中说的有事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被曲云烟绊住了脚步,可此时我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他只是抱着我,我就很轻易地来了感觉,在他怀里乱哄着。
我亲吻着他的喉结,半是撒娇,半是蛊惑的开口,“老公,要我。”
但是他却没有跟我做。
“穿上点,别冻着。”
他把我放到卧室的床上留下这样一句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身体里瞬间涌进了巨大的空虚,有多动情,就有多羞耻。
如果他真的出轨了,他可以激情到把曲云烟做进医院,却不愿意碰我这个正牌妻子。
窒息感几乎淹没了我。
十分钟的时间,情潮早已褪去,浴室的水却还没停。
我隔着浴室门和他对话,“烟烟怎么样?用不用我去照顾她?”
“不用,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就去陪她。”
“你不用上班吗?要不然我去照顾也是一样的。”
浴室哗哗的水声挡不住他的执着,“苏娴,她现在离不开我!”
我倚在门边笑出了眼泪,是离不开还是导致曲云烟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他?我视线落在傅屿琛搭在床边的裤子上,松垮的裤腰扭曲成了一张哭泣的脸,黑色的手机滑出一角比泪痣还要让人感觉悲伤。
婚姻生活里,我觉得爱和隐私都很重要,我们彼此留个人有空间,从来不会碰触对方的手机。
可是今天我连他书房都翻了,是不是也不差这点。
我抽出手机,迅速钻进被窝里,连带着把头也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