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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却不是商离墨,而是他身边的太监总管。“直呼陛下名讳,大不敬,罚三十廷棍以儆效尤。”一句话便让魏朝歌骤然脱力,她随即被捂住嘴拖下去。重重的棍子落在魏朝歌身上,打得她抑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一,二,三……”一棍又一棍落下,和皮肉接触发出沉闷的响。魏朝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意识都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感觉自己快死了时,头顶终于传来冰凉的声音。“现在,你有资格跟朕说了。”魏朝歌艰难地抬眸望去,撞进商离墨的凉薄眼眸。她当初耗了半条命换了商离墨的命。现在又要用半条命,才够资格跟他说上一句话。魏朝歌肺部像破败的风箱,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费力无比:“我……当初是……我让姚文淑去送的解药……”商离墨退后一步垂目打量她:“所以呢?”轻飘飘三个字,如山压下。切心剖肺,碾碎成泥。魏朝歌一下
魏朝歌听见这声音,浑身一颤。姚文淑起身迎接,语气嗔怪:“陛下莫要取笑臣妾。”商离墨拍了拍她的手,再看向魏朝歌,眸色变冷:“怎么不谢恩?你不满意?”话落,暖房温暖的空气似乎都被冻结。魏朝歌身子晃了下,脸色惨白得比死人也不差几分。魏朝歌,快谢恩……她在心里大声尖叫。你如今不过是个奴婢,一个奴婢,你还有什么不能承受?!你要谢恩!终于,她猛地磕下头去:“谢……陛下和娘娘封赏。”那小狗也被吓到了一般,趴伏在地,小声呜咽着。商离墨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问:“这狗怎么了?”姚文淑接话:“阿宝许是没有同伴,太过寂寞。”商离墨一听,似笑非笑:“现在不是有了吗?侍犬公主,你叫一声,让它知道它有伴了。”魏朝歌震悚之下,浑身颤抖得越发厉害。商离墨脸上笼着一层寒霜,眸色阴郁刺骨。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躲避那如跗骨之
魏朝歌脸色惨白,哑声反驳:“不是的!是他强迫我……”商离墨看了看她散乱衣裳,又瞥了眼姚麟,冷淡声音听不出情绪。“还不去拜见你姐姐。”姚麟忙不迭应声,慌不择路地跑了。只剩下两人后,商离墨看着魏朝歌,眼眸幽深地笑了。“我原以为下跪磕头就是你的拿手好戏,没想到勾引男人你也是信手拈来。”魏朝歌想要辩驳,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她能说什么呢?无论说什么商离墨都不会信。他那被恨意扭曲的心,早已听不进她的辩解和痛苦。见她沉默,商离墨心口一堵,忽然掐住魏朝歌下颌:“你想出宫?”痛意和窒息交织,魏朝歌说不出话,只能摇头,涨红的脸上无法控制的泪痕滑下。商离墨冷冷看着她,蓦地松了手。看着跌在地上不断咳嗽的魏朝歌,唇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跪到宫门口去,大声喊出你今日所为,我若满意了,便让你见一见魏氏女眷。”听见这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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