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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寂静,屏幕透出的光照让毕铭溪眉眼都是红的。我也愣在了那里。我只想着不要让毕铭溪知道我死了,可我却忘了,我更不想让他知道,我结婚了。许久,毕铭溪才往下滑动了一下鼠标。下面写着我的结婚日期——2021年5月20日。我无措的垂下眼,然后听见毕铭溪似乎极轻的笑了声。一股无言的愧疚和难堪仿佛潮水瞬间吞没我。那是……跟他分手的第二个月。等我再抬头时,毕铭溪已经关了电脑,朝卧室走。我没脸跟进去,停飘在了在卧室门外。跟毕铭溪分手的第二个月,我就跟青梅竹马的段君言结婚了。不过半年,段君言的白月光回来,就跟我提出了离婚。他说:“祝舒舒,我玩腻了,不想继续了。”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要,自觉搬出了段家。如果不是今天看到那张结婚照,我几乎要想不起还有个这么个人。我就这样,站到了天明。第二天毕铭溪
毕铭溪一无所有时,我最爱他。毕铭溪功成名就时,他最恨我。他离开时,我遗产受益人是他,死后器官给他妈。他回来后,想尽一切办法找我,要将我挫骨扬灰。可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四年了。……我死后,灵魂一直被困在跟毕铭溪住过的出租房里。我叫祝舒舒,是祝家唯一的女儿。二十四岁癌症去世后,一睁眼就呆在这里,无法踏出一步。我唯一打发时间的消遣,就是一遍遍看着屋子里的摆设,想着曾经。床边的懒人沙发,是我跟毕铭溪一起去批发市场淘来的。茶几泛黄的花瓶,是我跟毕铭溪一起去陶艺店做的。卧室里的四件套,是这个家里最贵的东西了。那是毕铭溪拿了第一笔工资后瞒着我买的,那时他红着眼睛。对我说:“舒舒,我一定会给你更好的生活。”想到这里,我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毕铭溪现在过的怎么样。我没法离开这里,很久都没有看到人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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