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当晚,我难产大出血。
周弈疯了一般砸钱,请最顶尖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最终,孩子还是没保住。
周弈哭着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忍住心中的痛苦,反过来安慰他。
产后我极其虚弱。
某日睁眼后,周弈不在房间,我挣扎着出门去找。
却在办公室门口听见周弈和主任的对话:
“周总,你和陶小姐的孩子很健康,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错。记得出院前继续瞒着我夫人,沈宁多疑,别出纰漏。”
“那个,这算不算***?”
“我老婆的肚子,算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这就是悠悠生下的孩子。”
“悠悠怕生孩子疼,沈宁正好提出要做试管,倒不如圆了悠悠的心愿,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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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身子骨不好,难产对她损伤挺大的。气血亏空,不建议再生育了。”
“她体质特殊,为了催产又用了试验中的药物......以后可能都会有衍生病。”
“周总,这对沈小姐伤害是不是太大了......”
有什么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或许是主任被甩在地上。
“啰嗦,干好自己分内的事。只要能为我和悠悠留下后代,一切都值得。”
我脑子里嗡嗡响,像被抽离了全身骨头,软趴趴地瘫在地上。
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