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跑来把我扶起,这一摔,我刚刚愈合的韧带又撕裂了,我痛得龇牙咧嘴,
可脚上的痛远远不及心里惶恐的痛,我哆嗦着跪在地上求护士,
“你快给市中心疗养院打个电话,看看302房间的老人家还好吗,求求你们了...”
当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和我打着视频,破门而入时,我爸已经不行了,他的眼睛死死瞪圆,脸憋得黑紫,手不停地抖,旁边摔了一瓶速效救心丸散在地上,
他被儿媳妇的丑态活活气死了。
我行动不便,疗养院要我安排朋友出面代理。
我打通了兄弟的电话,还没开口,就听见电话那边人声嘈杂:
“苏总,您这么卖力地捧新人,新人在床上的表现一定很不错吧,”
苏言爽快地承认了:
“不会有人永远20,但是永远有人20,男人过了30就没意思了。”
兄弟知道苏言对我的“承诺”,故意质问她:
“那姜延呢,他可是你老公啊!”
她沉默了一瞬,晃着酒杯,嗤笑一声:
“正是因为我给了'老公'的名分,他才更应该乖乖做沈桦的踏脚石。”
听见这个回答,兄弟慌了神,连忙拿着手机出了包厢给我回话:
“姜延,你别生气,苏言她肯定在开玩笑,我们都知道,无论她外面彩旗飘飘,你这杆红旗都会屹立不倒的。”
我的心被接二连三的重击创到麻木,浑浑噩噩,
哑着声音拜托完兄弟替我处理我爸的后事,
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右腿疼得很不正常。
医生认真诊断完,遗憾地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