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抱歉,是我来晚了。”
“我来给你送药来了。”
我没再忍耐,趴在他肩上痛哭宣泄。
带我走。
不管用什么方法,带我走。
睡梦中,我梦见了爹娘。
当年嫁给萧山,爹娘极力劝阻,甚至叫来了竹马梁启文劝我。
可梁启文只是红着眼说支持。
他说:“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可如果有一天你受了委屈,告诉我,我拼了命也会带你走。”
吵闹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我醒过来,将手里的药吃下去。
本说好了三日,可我已经不愿再继续耗费时间。
是皇上身边的宫人来了,浩浩荡荡,抬着满箱子珠宝。
“陛下说了,皇后娘娘近来忧思过重,送些珠宝给您高兴高兴。”
说罢,又将一个风筝递到我手里。
“这是太子亲手做的,说等娘娘病好了,同小殿下一起去放呢。”
我随意地瞥了一眼,敛目沉默。
宫人也不知该作何反应,僵在此处。
“陛下可真疼姐姐。”
又是一阵喧闹,付轻音带着侍女入内。
今时不同往日,她已有了后妃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