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大婚还有五天,我将手里积攒的宫务处理完,拿出一半积蓄,去太医院换了些好药材,命人送到宫外的宅子。
虽然太医说,我这毒无药可解,如果不思不虑、不惊不怒还有三个月的时光。
不然五感全失,生机断绝只在顷刻之间。
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说不定宫外有个解毒圣手呢。
到那时有药方没好药材就惨了。
我正为自己的未雨绸缪高兴时,萧墨冒着大雨而来。
“什么鬼天气,才三月,下这么大雨。”
他解了身上的披风,将手搓暖,摸我的额头。
“每次突然变天,你身子就会不舒服,今天怎么样?哪里难受?”
他眼底的担忧不似作假,令我有一瞬的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
习惯的攀着他手腕,去摩挲那里从不离身的佛珠,却摸了个空。
眼神立时清明,我放下手,撇开了头。
“没事。”
“你是在找佛珠吗?”
萧墨摸摸鼻子,认真的解释。
“太极宫有个小宫女太胆小了,被几声雷惊掉了魂儿,吓的直哭,朕就好心把佛珠借给她了。”
“你放心,是借不是送,你送朕的东西,朕不会送给别人的。”
他大概不知道,摸鼻子是他每次心虚时的小动作。
所以,这两句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能想到,下雨打雷时,两个人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