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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热文《卫铮李昭阳》驸马今天也想篡位?小说全文精彩章节免费试读无删减

6 人参与  2025年08月11日 00:00  分类 : 《关注互联网》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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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沉璧C”精心编写完成的古代言情故事,《驸马今天也想篡位?》是这本书的名字,这部新作品最近火爆上线了,故事情节生动感人,主人公:卫铮李昭阳,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非常精彩,小说简介:卫铮险胜。代价是膝盖的剧痛和长公主殿内被捏碎的一只上好白瓷碗。鸡飞狗跳的日子,正式拉开了序幕。日子在刀光剑影、唇枪舌剑中……

精品热文《卫铮李昭阳》驸马今天也想篡位?小说全文精彩章节免费试读无删减

初春的晨光带着几分料峭寒意,撞碎在金銮殿高耸的琉璃瓦上,又顺着朱红廊柱滑落,

勉强照亮了殿内肃杀凝滞的空气。

李昭阳端坐在那张象征无上权力的蟠龙金椅旁——摄政王的宝座,位置摆得恰到好处,

既压着龙椅一头,又不至于彻底僭越。她头上那顶新制的紫金七梁冠沉甸甸的,

压着鸦羽般浓密的鬓发,也压着底下跪倒一片、涕泪横流的老臣。“殿下!牝鸡司晨,

国将不国啊!”为首的老丞相额头磕在金砖上,砰砰作响,声音凄厉得像死了亲爹。

他身后跪着的一溜文臣武将,无不以袖掩面,抽噎声此起彼伏,

将偌大的殿堂搅得一片愁云惨雾。李昭阳指尖漫不经心地在紫檀木扶手上敲着,一下,

又一下。丹蔻染就的指甲红得像淬了血,衬得她手背肤色愈发冷白。

她的目光越过那些哭天抢地的头顶,懒洋洋地扫视着殿尾武将的队列。就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一个人影笔直地戳在那里。一身半旧的玄色甲胄,肩甲和护心镜上布满细密的划痕,

边缘甚至有些卷曲,显然经历过无数次沙场的冲刷,却依旧被主人擦拭得锃亮,

在殿内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他没有跪,只是微微垂首,下颌线条绷得极紧,

脊梁骨挺得比旁边那根雕龙金柱还要直。像一把被强行纳入华贵刀鞘的饮血战刃,沉默,

却透着随时能割裂一切的锋芒。李昭阳的心尖,被那无声的锐气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一丝极淡的、带着血腥味的兴趣,从眼底悄然滑过。她认得他,

兵部报功文书里那个名字——卫铮。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寒门小子,

用一颗颗敌军的头颅和一身狰狞的刀疤,硬生生从边关小卒堆里杀到了四品将军的位置。

据说他记功的方式也带着蛮横的直白,砍一颗脑袋,就在身上添一道疤。这种人,

天生就是一把好刀。刀……李昭阳的指尖在扶手上顿住。金銮殿上缺一把趁手又听话的刀,

眼前这把,似乎正合适。砍起人来,想必顺手得很。一个念头电光石火般成形。

几乎没有任何铺垫,她清冽的声音在满殿的抽噎声中突兀地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斩截:“卫将军护驾有功,忠心可嘉。本宫甚慰。”她顿了顿,

目光精准地钉在那殿尾的身影上,唇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赐婚长公主府,

择日完婚。”死寂。连那老丞相都忘了哭嚎,猛地抬起头,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

难以置信地看着宝座上那个笑意凉薄的女人。护驾有功?何时?何地?

这简直是……简直是胡闹!满朝文武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那个角落。卫铮抬起了头。

年轻的面庞线条冷硬,如同刀削斧凿。他的眼神,直直地迎向李昭阳。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的惶恐,更无半点欣喜,

只有一片沉沉的、仿佛数九寒天冻透了深潭的凉意。薄唇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下颌的肌肉微微***了一下。那感觉,活像是被人当众强塞了一只烧得通红的烙铁,

烫手至极,却又无法立刻甩脱。李昭阳清晰地接收到了他眼神里的抗拒与冰冷。

她眉梢几不可察地一挑,身体微微前倾,红唇无声地翕动,

清晰地吐出一个只有卫铮才能看清的口型:“不接,就砍。”威胁,**裸,

带着血腥味的威胁。在这金殿之上,无声地炸开。卫铮的瞳孔骤然收缩,

握着腰间佩刀刀柄的手背上,青筋瞬间虬结暴起。一股凌厉的煞气几乎要破体而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他死死地盯着李昭阳,眼神锐利如刀锋刮过她的面颊。终于,

在漫长的、令人窒息的几息之后,那绷紧的下颌线猛地一松。他撩起甲裙下摆,

单膝重重砸在金砖之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响。

“臣——”他的声音像是两块生铁在摩擦,每一个字都硬邦邦地砸在地上,“领旨谢恩!

”哗然声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整个金銮殿。“疯了!真是疯了!

”一个老臣捶胸顿足。“长公主这是……这是要做什么啊?”“卫铮?

那个浑身是疤的边关杀神?跟长公主凑一对?”“这哪是成亲,这是给京城招了俩活阎王吧!

日后还有安生日子过?”“等着瞧吧,不是鸡飞狗跳,就是地动山摇!

”窃窃私语汇聚成汹涌的暗流,在雕梁画栋间回荡。谁不知道这位李昭阳长公主?

十三岁就敢弄死父皇的宠妃,十五岁一手将年幼的胞弟扶上龙椅,转瞬又将其架空,

自己牢牢掌控着大邺王朝的命脉。心狠手辣,翻脸无情,是刻在她名字上的烙印。而卫铮?

寒门泥腿子出身,在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狠角色,传闻他浑身伤痕累累,能当棋盘摆子儿。

这两人凑一块儿?简直是烈火烹油,干柴撞上火星子!李昭阳端坐宝座,

将满殿的惊愕、嘲讽、恐惧尽收眼底,嘴角那抹凉薄的笑意反而加深了几分。

她甚至能想象出卫铮此刻胸膛里翻腾的怒火和不甘。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把刀,

若是不驯,磨一磨便好。而这第一步,就从今夜开始。华灯初上,长公主府邸深处,

李昭阳的寝殿——琼华苑却只点了几盏幽暗的宫灯。空气里弥漫着上好的沉水香,丝丝缕缕,

却驱不散那份刻意营造的压抑。李昭阳换了身家常的月白软缎常服,

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贵妃榻上,手里把玩着一只薄胎青玉茶盏。

指尖的丹蔻在玉色的映衬下,红得愈发惊心动魄,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门无声地开了。

卫铮走了进来。那身碍事的甲胄已卸下,换了一身玄色暗云纹的锦袍,

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如松。只是那通身的气度,依旧带着战场磨砺出的冷硬与疏离,

与这满室精致奢靡的闺阁气息格格不入。他停在离榻几步远的紫檀木雕花屏风旁,并未行礼,

只是抱臂斜倚着屏风,目光毫不避讳地扫过李昭阳随意垂落在榻边的如墨发梢,

唇角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弧度。“殿下深夜召见,有何吩咐?”他的声音不高,

却像淬了冰渣子。李昭阳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才缓缓开口,

声音带着惯常的慵懒和不容置疑:“本宫喜静,不喜人扰。这琼华苑,是本宫的清净地。

”她终于抬眼,目光如冷电射向卫铮,“婚后,你睡西厢。本宫睡东厢。未经本宫允许,

不准踏入东苑一步,更不准靠近本宫寝殿。听明白了?”清晰的分割线,

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她这是要把他彻底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只保留一个“驸马”的空壳名分。卫铮倚着屏风,闻言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短促、冰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他站直了身体,

高大的身形带来的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

让坐在榻上的李昭阳不得不微微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视线。“殿下怕不是想多了?

”卫铮的眼神锐利如刀锋,直刺李昭阳眼底深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臣当日金殿之上,

只应了‘成亲’二字,可没答应——”他刻意顿了顿,薄唇吐出更冷的字眼,“——卖身。

”“哐当!”李昭阳手一抖,温热的茶水泼洒出来,瞬间浸湿了她月白色的袖口,

留下深色的水渍。她脸上的慵懒瞬间冻结,化为寒冰,凤眸危险地眯起,

死死盯住卫铮:“卫将军的意思是,看不上本宫?”无形的压力在两人之间骤然绷紧,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卫铮迎着那几乎能剜肉的目光,非但没退,反而向前逼近一步,

居高临下,气势迫人:“臣的意思是——”他刻意放缓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下,

“臣的刀,只砍敌人头颅,不砍枕头边人!”寝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对峙的身影。

一个坐于榻上,袖染茶渍,面罩寒霜;一个立于屏风前,身形如山,目光如刃。没有硝烟,

却比战场更令人窒息。第一回合,试探锋芒,平局收场。---新婚次日,天光微熹。

装饰得一片火红的喜堂里,龙凤红烛燃尽了最后一***泪,只余下袅袅青烟。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浓烈的喜气和酒气,此刻却被另一种更紧绷的东西所取代。按大邺祖制,

新婚次日清晨,驸马须至公主寝殿外,行三跪九叩大礼,以示尊卑有别,夫以妻贵。

李昭阳早已梳洗停当,一身华贵的正红宫装,

端坐于喜堂主位那张铺着金线龙凤呈祥锦垫的紫檀木椅上。她好整以暇,

纤纤玉指捻着袖口精致的金线滚边,

目光平静无波地投向堂下中央那个杵得像根铁柱子的身影。卫铮。他穿着簇新的驸马吉服,

本该是温润喜庆的绛红色,

穿在他身上却硬生生被那副刀劈斧凿般的冷硬骨架撑出了凛然的煞气。

他直挺挺地站在喜堂中央,脚下仿佛生了根,脖子梗得笔直,下颌绷紧,眼神平视前方,

对主位上那无形的威压视若无睹。别说跪拜,连微微欠身行礼的意思都没有。那姿态,

活像大漠里一株历经风沙磨砺、宁折不弯的胡杨。侍立一旁的几位嬷嬷脸色发白,

额头冷汗涔涔。为首的王嬷嬷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带着颤:“驸…驸马爷,吉时已到,

该…该行礼了。”她偷偷觑了一眼主位上的李昭阳,见她神色平静,心中更是七上八下。

卫铮眼皮都没动一下,仿佛没听见。王嬷嬷急了,又不敢大声催促,

只得再次压低声音:“驸马爷,这是祖宗规矩,不可废啊!殿下还等着呢……”“规矩?

”卫铮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像冰棱撞击,带着刺骨的冷嘲,“我卫铮戍边五年,

刀头舔血,砍下的敌军脑袋堆起来能筑半座京观。我的膝盖,只跪天地君亲师,

只跪战死的袍泽兄弟。跪女人?”他顿了顿,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锋利的弧度,

目光终于转向主位上的李昭阳,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恕难从命。”王嬷嬷吓得腿一软,

差点瘫倒。满堂伺候的宫人屏息凝神,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李昭阳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

她甚至轻轻地、极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落针可闻的喜堂里格外清晰。她慢悠悠地抬起手,

对着王嬷嬷等人挥了挥,姿态优雅得像拂去一丝尘埃。“都退下吧。”声音清越,

听不出喜怒。王嬷嬷如蒙大赦,连忙带着一众宫人躬身退了出去,

还贴心地掩上了厚重的雕花殿门。偌大的喜堂,只剩下两人。李昭阳这才站起身,

拎着繁复华丽的裙摆,一步步走下主位的台阶。她走到卫铮面前,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微微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颌线。然后,她绕开他,径直走到主位那张宽大的椅子前,

一拂裙摆,重新坐了下去。这次,她姿态更为放松,甚至带着点慵懒的随意。

她一条腿优雅地叠在另一条腿上,绣着金凤的裙裾垂落,露出一点精致的鞋尖。她单手支颐,

好整以暇地看着堂下那个依旧挺立如枪的背影,红唇轻启,声音不高,

却字字清晰地钻进卫铮耳中:“行。卫将军铁骨铮铮,本宫佩服。”她顿了顿,

指尖在光滑的紫檀木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从今日起,本宫便辛苦些,

每日早起半个时辰,焚香净手,专候在此——”她拖长了调子,凤眸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光,

“等着驸马爷您,来跪。”空气再次凝固。卫铮的背影似乎僵了一瞬。他缓缓转过身,

目光如淬火的钢针,直刺李昭阳带笑的眼底。他嘴角也勾起一丝冷笑,

那笑容里带着沙场磨砺出的狠劲和一丝轻蔑:“殿下有心了。不过臣在边关五年,

每日寅时三刻(凌晨四点)便起身操练,风雨无阻。殿下只管安心高卧,

睡到日上三竿也无妨。”他下巴微抬,眼神锐利,“臣,跪得起。”“哦?

”李昭阳眉梢高高挑起,眼中的兴味更浓了,“那本宫,拭目以待。

”第一场关于膝盖的较量,无声落幕,火药味却弥漫开来。第二日,

寅时刚过(凌晨三点多),长公主府还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夜色与寂静之中。

琼华苑通往卫铮所居西厢的回廊上,只有檐角几盏昏黄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

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晕。卫铮一身利落的劲装,习惯性地在这个时辰醒来,

准备去演武场活动筋骨。他推开门,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刚拐过回廊的弯角,

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都僵住了。只见回廊尽头,通向琼华苑院门的那一小片空地上,

赫然蹲着一个人影。李昭阳!她竟真的起了个大早!而且显然精心打扮过!

一头乌发松松挽了个堕马髻,簪着赤金点翠凤钗,描画得精致的柳叶眉下,

一双凤眼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身上穿的不是宫装,

而是一件色彩极其绚丽、绣满百鸟朝凤图案的锦缎长裙,在灯笼光下流光溢彩,

简直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手里还端着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碗,碗里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她就那么毫无形象地蹲在冰冷的石阶上,裙裾曳地,歪着头,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

嘴角还噙着一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笑。卫铮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差点没把腰间的佩刀给绊飞出去。他定定神,眉头拧成了疙瘩,

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和浓浓的不可思议,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李昭阳见他终于来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露出两排整齐的白牙,

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晃眼。她站起身,端着碗往前凑了凑,一股甜腻的桂花香气飘散出来。

“等你呀,驸马爷。”她的声音清脆又无辜,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鼻音,“喏,怕你跪饿了,

本宫特意让膳房熬的桂花莲子羹,尝尝?可香了。”她舀起一勺,作势要喂过去。

卫铮下意识地后退半步,避开了那几乎要怼到他嘴边的勺子,脸色黑得像锅底:“殿下!

”“哎呀,”李昭阳像是没看见他的抗拒,自顾自地收回勺子,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

叹了口气,“可惜啊,驸马爷架子大,来得这般迟。这羹,都快凉透了。”她抬起眼,

目光狡黠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语气陡然变得一本正经,“将军若是再不来,

本宫可就要动身去早朝了。耽误了朝议,这罪过……”她故意拖长了调子,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威胁!又是**裸的威胁!用早朝来压他!

卫铮只觉得一股邪火蹭蹭地往脑门上窜。

他盯着李昭阳那张写满了“看你能奈我何”的精致笑脸,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额角的青筋都隐隐跳动。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带着火星味,

一路灼烧到肺腑。行!你有种!下一秒,卫铮膝盖猛地一弯,没有丝毫犹豫,

“咚”地一声巨响!双膝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冰冷的、铺着青砖的回廊地面上!

那声响在寂静的清晨格外骇人,震得旁边灯笼里的烛火都晃了晃。他动作利落,俯身叩首,

额头重重地磕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臣,卫铮,叩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声音洪亮,字字铿锵,带着一股豁出去的狠劲。李昭阳端着碗,

被他这毫不拖泥带水、力道十足的跪拜给震了一下。看着他那颗黑漆漆的后脑勺,

一丝得意的笑容刚要爬上她的嘴角——就听卫铮那闷雷般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清晰地补充道:“臣今日所跪,乃是大邺礼法纲常!殿下若以此为由,

延误早朝时辰……”他抬起头,目光如电,直射李昭阳,

“御史台参奏殿下‘恃宠而骄、因私废公’的折子,明日必能堆满殿下案头,

少说也有三寸厚!”李昭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端着碗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那碗温热的桂花莲子羹在她手里剧烈地晃了晃,汤汁险些泼洒出来!

她看着卫铮那张写满“我不好惹”的冷硬面庞,再看看自己手里这碗成了笑话的羹汤,

一股邪火直冲顶门。她恨不得立刻、马上、就把这碗东西扣到他脸上去!第二回合,

卫铮险胜。代价是膝盖的剧痛和长公主殿内被捏碎的一只上好白瓷碗。鸡飞狗跳的日子,

正式拉开了序幕。日子在刀光剑影、唇枪舌剑中滑过,转眼便是小半年。

长公主府俨然成了京城最热闹的戏台子,隔三差五就上演着令人瞠目结舌的戏码。今日,

李昭阳因卫铮在宫宴上对某位宗室老王爷态度过于冷淡(她觉得是藐视了她的权威),

一纸令下,罚驸马爷手抄《女诫》百遍,美其名曰“修身养性,知礼明仪”。

卫铮接到那张墨迹淋漓的罚单,只扫了一眼,嘴角便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二话不说,

转身就走。半个时辰后,一个亲兵捧着个描金嵌螺钿的华丽妆奁盒,

一路小跑送到了琼华苑李昭阳的梳妆台上。李昭阳刚卸下钗环,正对镜自照。打开那盒子,

一股浓郁的玫瑰胭脂香气扑面而来。然而,在那片嫣红**的胭脂膏子、口脂、香粉中间,

赫然躺着一份卷得整整齐齐、盖着“八百里加急”火漆印的兵部调兵文书!

文书上甚至还沾着几点可疑的、像是蹭上去的胭脂红印!“卫——铮——!

”琼华苑里传出一声压抑着狂怒的尖啸。紧接着是“哐当”一声巨响,

李昭阳心爱的那面半人高的西洋水银琉璃镜,被主人一脚踹翻在地,镜面碎裂成蛛网,

映出她气得通红扭曲的脸庞。“好!好得很!”她咬牙切齿,胸口剧烈起伏。

还没等她这股邪火找到出口发泄,西苑方向猛地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吼杀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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