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血染桃枝,树妖疯批美人杀疯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盐焗云朵的又一力作。讲述了严鹤鸣顾清漪严灵犀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导语:当林清漪口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花枝上时,我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夹竹桃树,自由自在地行走了。我不知是因为她的鲜血帮了我,还是那天我本就可以离开桃树,可现在我沾了她的因果只能帮她完成那该死的遗愿,真是令...
导语:当林清漪口中的鲜血喷洒在我的花枝上时,我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夹竹桃树,自由自在地行走了。
我不知是因为她的鲜血帮了我,还是那天我本就可以离开桃树,可现在我沾了她的因果只能帮她完成那该死的遗愿,真是令人火大啊。
1银簪染血当我再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一个肥头大耳,满口黄牙的中年男子在这具身体上起伏着,抄起掉落在床榻旁的银簪,将其直直**男人的脖颈处,脸上一阵温热袭来,男子直直倒在了我的身上,鲜血瞬间将床榻濡湿。
粘腻湿滑的衣裙贴在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恶心。
抬手将倒在身上的男子丢在一旁,翻身下榻时才发现这具身体竟虚弱到了这般地步,扶着榻边艰难挪到铜镜前坐下,望着镜中女子姣好的容貌——峨眉远黛,皮肤白皙,一双狐狸眼勾魂摄魄。
“难怪,会被做成人偶,供人享乐”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抬手用帕子轻轻擦去脸上鲜血,染了血的面容更添一分妖媚。
“如今这男人死在了这里,严鹤鸣怕是很快就会察觉到我的变化,如今只能假装自己清醒错手杀了人,不过我得让他带我离开这里,不然,你这血仇如何报啊”话音刚落,镜中女子眼泪大滴大滴地从通红的眼眶中滚落,只是和唇角边的笑意很是割裂。
许是受到这具身体还残存的情感影响,连唇边的笑意也渐渐淡了下去。
落日余晖越过窗柩洒在床榻上时。
‘往常这个时候,大人也该结束了啊’男人的贴身小斯心阿吉中暗暗想着,望着禁闭的房门,他朝内试探地着开口"已到戌时,大人我们该回了"阿吉见许久没有声响从房中传出,大着胆子走到门口处再唤了一声,还是没人回话,心下大骇。
阿吉的声音似把钝刀,从门口处刺了进来。
我勉强撑起身体回到榻上,迅速扯乱床幔,将男人肥胖的身体重新按回身上,哑着嗓子哭喊出声"大人,呜呜呜呜,大人"‘哐当’一声,房门轰然断裂的巨响里,阿吉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我掩饰住眼底的锋芒,任由泪珠大颗大颗地砸在染血的锦被上。
阿吉踉跄着扑向床榻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放在了男子的鼻息处——早就没了气息。
阿吉瞬间红了眼眶,巨大的恐惧将他包裹,猛然回头看见我时,眼底发出里奇异的光芒"是你,是你,杀了大人和我没有一点关系"说着突然伸手死死掐住了我的脖颈,带着要将我置于死地的狠劲。
一道残影飞出瞬间将阿吉制服在地,巨大的声响震得窗柩簌簌发抖。
我抬眼望去,暗紫色的衣袍扫过床榻,带起一丝熟悉的檀香。
这是严鹤鸣身边最得力的暗卫影一,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严鹤鸣在这里,那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又看见了多少。
我心下大骇,瞳孔微缩,可眼下来不及细想,今天必须把这场戏给演下去——无论严鹤鸣在不在。
于是,我抖着声音继续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是大人说想要玩一些新花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始终抖着嗓音重复着,指甲掐进掌心,我低头抽泣着,而眼睛死死盯着暗紫色的衣摆褶皱——那处绣着奇怪的图案,像是特殊家族的蛊虫纹路。
2蛊影***“影大人,是她,是她杀了大人,难道不应该杀了她来偿命吗
”阿吉大声嘶吼着,可眼底的害怕却怎么藏也藏不住。
影一眉头紧皱着,迅速掏出怀中的骨哨吹响。
瞬间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转瞬又恢复安静。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嘴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神色慌张,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浑身颤抖着。
影一看着我这副模样,喉结滚了滚,突然俯身捏住我的下巴,指尖擦过我颤抖的唇,眼尾扫过瘫坐在地上的阿吉,暗紫色的衣摆扫过我的脚踝带起一阵颤栗“阿吉说是你杀了沈大人,这银簪是你的物件
”他看着仍旧插在男子脖颈处的簪子,眼神暗了暗。
他猛然松手,巨大的力道将我甩倒在地。
窗外突然传来骨哨声,像是千万只蛊虫凄厉地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严鹤鸣身上特有的檀香味混合着血腥味飘了进来,那是这三年来我第一次看见他。
从顾清漪被制成人偶后,他就再也不曾来过这里了。
“阿蘅,你醒了
”一道低沉阴郁的声音在耳畔咋响,身体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三年前被练成人偶时的痛席卷而来,又顺着骨头缝往外钻,让我苦不堪言。
“怎么偏挑在这时发作!”心中暗暗想着,指甲狠狠掐进肉里,拼命压抑着身体本能的恐惧。
严鹤鸣玄色的靴子踩过染血的地砖,檀香裹挟着血腥味漫进屋子时,我后颈处的蛊纹突然发烫起来——那是三年前,他把牡丹蛊种到顾清漪身体里留下的蛊引。
彻骨的痛在身体里蔓延,逼得我不得不动用法术将其压下,生怕一个晃神,我也沦为他手上的提线木偶。
“阿蘅,三年不见,倒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只是,怎么将沈大人杀了呢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指腹碾过肌肤的力道带着刺骨的寒意。
影一喉结滚了滚,突然单膝跪地"主上,银簪是属下的疏忽。"
严鹤鸣目光游移,眼风扫过旁边两人"那就下去领罚"话音刚落,影一将瘫软在地,还在叫嚣着要我偿命阿吉带出房门。
一时之间,房内只剩我和他。
“阿蘅,你怎么突然就醒了呢
沈大人死在你手里,这次怕是要尝些苦头了,你说是吧
”阴冷的语气在耳畔打转,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被严鹤鸣带回了尚书府,前路像是浸在墨汁里,瞧不见半分光亮。
唇角勾起一抹愉悦地弧度。
很快,就可以报了顾清漪的仇,离开这具身体自由自在了,我咬着下唇,把翻涌的快意死死压回心底,暗自思忖着。
尚书府朱漆大门在身后合上,阴影瞬间将我吞没。
严鹤鸣走在前方,玄色的衣摆扫过青石板,带起的风里,都缠着那股令人讨厌的檀香。
廊下的灯笼明明灭灭,照得他的身影像鬼魅,我垂眸跟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藏在袖中的木簪——那是我的桃树所化,虽然被困在这具该死的身体里,但我不能离开我的桃树很久。
3镜室惊魂迎面走来一极美的女子——一袭桃粉色广袖襦裙,裙摆两侧坠着流苏银铃,步履轻移叮当作响与虫鸣声交织,杏眼盈盈,眉梢眼角的弧度,竟与严鹤鸣有七分相似。
‘应该是这老家伙的女儿’我眼睛微眯着,打量着面前女子,却瞥见她的腕骨处,那里竟有枚浮动的虫卵,指尖发颤,那是牡丹蛊
“父亲,这顾清漪这么不安分,为何还要留她一命
沈侍郎死在她手里,用阿吉当替罪羊沈家岂会善罢甘休
”闻言,严鹤鸣淡声开口“留她一命,自然有用,这不是你能置喙的事”女子闻言,葱白的指尖攥着袖口,似笑非笑地瞥我一眼“是灵犀逾矩了,父亲费心谋划,只是这顾清漪,现在怕不是个安分的棋了”她眼尾扫过我时,腕间的虫卵泛出诡异的光。
我紧攥着袖中木簪,眼角漫上笑意'顾清漪,你到底是惹上了个什么怪物,连亲生女儿都下的去手,不过这场游戏倒越发有趣了。
正胡思乱想着,远处忽有嘈杂的脚步声逼近,一个浑身是血地黑影被狠狠丢在脚边——那是阿吉。
抬眸望去时,就见一墨色长袍男子持剑而立。
剑上的血珠'嘀嗒,嘀嗒'落在地上。"
严大人,这就你给的交代
"语气低沉阴郁,如潜伏中的饿狼,没有对父亲枉死的悲伤,眼中只闪烁对利益的渴望。
“那沈大公子想要什么样的交代呢
”沈大公子剑锋微转,寒光直指严鹤鸣咽喉,“交出顾清漪,再奉上沈家在江南半数商铺,否则今日这尚书府,便要血染青瓦了!”剑上血珠滴落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严鹤鸣神色未变,只是轻轻抚过袖间暗纹,那抹熟悉的檀香愈发浓烈。
他身后的影一不知何时已隐入暗处,檐角传来瓦片轻响,数十道黑影如鬼魅般现身,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攥紧袖中木簪,后颈蛊纹又开始发烫。
灵犀却突然娇笑出声,腕间虫卵剧烈颤动着,光芒大盛,“沈大公子好大的口气,就凭你带来的这点人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些黑影同时掏出骨哨,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远处传来阵阵异动,像是无数蛊虫爬行的沙沙声。
沈大公子脸色微变,但手中长剑丝毫不抖,“严鹤鸣,你以为用蛊虫就能吓退我
我沈家早已备下克制之法!”说着,他身后的随从突然抛出数枚竹筒,绿色烟雾弥漫开来。
严鹤鸣终于有了反应,眉头微皱,“倒是小瞧你了。”
他抬手一挥,那些黑影瞬间扑向沈家人。
激烈的打斗声中,我趁机退到角落,观察着局势。
突然,严灵犀猛地朝我扑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你这祸害,留着终是隐患。”
4锁魂环现她袖中猛然钻出一通体漆黑的毒蛛,八只节肢泛着清幽的寒光,正张牙舞爪地向我面门袭来,我侧身躲过,将手中木簪掷出,精准钉入毒蛛腹部,粘稠黑血顺着木簪纹路蜿蜒而下,在青砖上洇开出焦痕。
我抬眸对上她阴狠的眼眸"严灵犀,难道你要违背你父亲的命令吗
况且你身上的牡丹蛊不也需要我的血吗
"“呵,你不是顾清漪吧
她可没有你这样的身手
你是谁
”严灵犀厉声质问着。"
我***发间凌乱的珠翠,指尖在镜面倒影中瞥见她再次探向袖中的动作,心头警铃大作。
刹那间,甜腻异香裹挟着细密金粉扑面而来,意识坠入黑暗前,我咬破舌尖将本命精血凝成符咒,悄然印在掌心。
烛火明亮,眉头紧皱,我挣扎着从昏迷中醒来,却发现四周点亮了烛火,我仔细观察着周围,终于看清四壁书架嵌满琉璃蛊罐,罐内虫影动,好不活跃。
严灵犀划破手腕,将血珠滴入罐中转瞬消失不见。
“醒了
”严灵犀手腕翻转,粉色蛊丝如蛛网般将我困在中央,琉璃蛊罐里的虫群受其气息牵引,疯狂撞击着罐壁。
“知道父亲为何留你吗
”她指尖缠绕着蛊丝逼近,唇角勾起残忍弧度,“你的血能滋养牡丹蛊,如今我只差最后一步……”“灵犀!下去领罚”严鹤鸣严鹤鸣的声音如淬了冰的刀刃,斩断严灵犀未尽的话语。
她猛地转身,发丝凌乱间,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去的狠戾:“父亲!如今这牡丹蛊就要大成,只需用她的血再饲养一月,到时把她交给沈家就能解了今日严沈两家之仇,到时整个江山都可尽在我严家手中”“住口!”严鹤鸣袖袍一挥,一道暗紫色的蛊纹在严灵犀腕间炸开,疼得她踉跄倒地。
他缓步走来,玄色衣摆扫过满地狼藉,目光却始终落在我身上,“谁准你私自对她用刑
”我强撑着坐起,后颈蛊纹灼烧得厉害,却仍扯出一抹笑:“尚书大人如此护着,倒让我受宠若惊。”
余光瞥见严灵犀怨毒的眼神,心知此刻必须搅乱这潭浑水,获得严鹤鸣的信任“鹤鸣,就当看在我们这些年情谊的份上,我会帮你养蛊,不要把我交给沈家,好不好
”我装作顾清漪柔弱模样,伸手紧紧攥着他衣摆,低声哀求着。
严鹤鸣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冷声开口"阿蘅,这三年你似乎变了许多,不过你的血可是上好的养料,我可舍不得放手阿,从前我爱你颜色娇嫩,现在我仍然爱着你——我最成功的作品"说着,伸手轻***我的脸颊。
“灵犀,去把那沈家的疯狗带去镜室,他可比那老匹夫有价值多了”“是,父亲”严灵犀嘲讽地勾起唇角,转身离去时故意甩动裙摆,银铃撞出刺耳声响。
待密室外彻底安静,严鹤鸣忽然掐住我的下巴,袖中滑出一枚刻满符文的青铜环,“戴上。”
符文在烛火下泛着猩红,分明是能操控蛊虫的锁魂环。
我瞳孔骤缩,却在触及他眼底警告时,顺从地将冰凉的铜环扣在了腕间。
刚一戴上,我后颈的蛊纹便如活物般扭动,似有无数细针在啃噬血肉。
一段鲜血淋漓的画面闯入脑海中。
5因果纠缠在铜环灼烧的剧痛中,破碎的画面如利刃划破平静。
我看见年少的顾清漪跪在桃木祭坛上,严鹤鸣手持刻满咒文的银针,将蛊虫植入她后颈:“阿蘅,你生得这般貌美,我那么爱你,我保你青春永驻好不好啊
只有这样才不算辜负……”画面一转,林清漪浑身浴血倒在桃树下,严灵犀腕间虫卵泛着妖异红光,正贪婪吸食她的精血。
“怎么
看到了有趣的东西
”严鹤鸣的声音裹着冷笑刺入耳膜,他指尖划过我后颈发烫的蛊纹,“这锁魂环会让你慢慢想起一切——比如,顾清漪为何甘愿被制成人偶。”
我心中大骇‘难道他察觉了
可为何还要留着我的性命
难道因为这具身体里的血
’指甲攥掐进肉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骨哨声凄厉地响起,严鹤鸣将眼底疯狂敛去,转身离开了密室。
“该死的,沾了顾清漪的因果,如今我被困在这肉身里,无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