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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提分手,戏精女友就扮成御姐和甜妹来套路我

5 人参与  2025年10月22日 11:56  分类 : 《随便一记》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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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白芮要和我分手。我有点不舍得。毕竟低头不见脚尖,便是人间绝色。我故作思考,

被褥上还有她的余温。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呢?

”1白芮提分手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里,试图把一颗葡萄精准地抛进嘴里。

这是我们第N次尝试失败。葡萄砸在我的鼻梁上,滚进了领口,冰凉的汁水顺着皮肤滑下去。

“李泽!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白芮的声音拔高了八度,

带着一丝熟悉的、即将爆发的怒气。我从沙发上坐直,看着她。她今天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

画着全妆,穿着那条我最喜欢的米白色连衣裙,站在客厅中央,

像一尊随时准备发表获奖感言的女神像。“我在听。”我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你说,我们分手。”“对!”她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

这是一个她认为极具压迫感的姿态,“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太不上进了,

每天就知道窝在家里,跟个没骨头的懒虫一样。我跟你看不到未来。

”这套说辞我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每次她追的剧里男主角事业有成,

或者她闺蜜的男朋友升职加薪,她都会拿出来念叨我一遍。通常,

我只需要一顿火锅或者一杯奶茶就能解决。但今天,看她这架势,火锅可能不够,

得加盘毛肚。她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镇住了,语气缓和了一些,

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悲悯:“李泽,我知道你很难过。但长痛不如短痛。我给过你机会了。

”她甚至体贴地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准备递给我。我看着她,

又看了看被子上她昨晚睡觉压出的褶皱,上面似乎还留着她洗发水的淡淡香味。说实话,

真有点舍不得。于是,在她把纸巾递过来之前,我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既然都要分了。”我搓了搓手,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那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呢?”空气凝固了。白芮举着纸巾的手停在半空,

脸上的表情从“悲天悯人”瞬间切换到“地铁老人看手机”。“你……说什么?

”她大概以为自己幻听了。“我说,你人脉广,姐妹多,你看我这刚恢复单身,怪可怜的。

能不能帮我物色一个?”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诚恳又无助,“要求不高,

跟你差不多就行。”白芮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知道,这是她气到极致的表现。

她精心编排的一场苦情大戏,被我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请求,直接砸了场子。

她死死地盯着我,足足有半分钟。突然,她笑了。不是平时那种甜美的笑,而是嘴角咧开,

带着一股子เย็น意(yányì)的笑。“好啊。”她把纸巾狠狠拍在桌上,

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点着,“你等着。我保证给你介绍个‘惊喜’。”她说完,

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门被甩得震天响。我长舒了一口气,重新瘫回沙发。我知道,

这事儿没完。但至少,暂时是分不掉了。2白芮的效率高得吓人。不到半小时,

我的手机就响了。是她的消息。没有一句废话,只有一个微信名片推送,

附带一句话:“安娜,我朋友,常青藤毕业,现在是投行VP。高智商美女,便宜你了。

”我点开名片,头像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女性背影,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城市的CBD。朋友圈背景是华尔街的铜牛。嗯,味儿很冲。我点了添加好友,

申请信息写的是:“白芮介绍的。”几乎是秒通过。对方的头像和名片上的一样,

昵称就叫Anna。我礼貌地发了个“你好”的表情包。那边正在输入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是在写一篇关于我的尽职调查报告。终于,

一条消息弹了出来:“周三下午三点,城南那家‘静隅’咖啡馆,我只有半小时时间。

”连个标点符号都透着一股“你的时间不是时间,我的时间才值钱”的精英范儿。

我回了个“OK”。周三下午,我提前十分钟到了咖啡馆。三点整,

一个穿着剪裁精良的黑色西装套裙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个平板,走路带风。她扫视了一圈,

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我身上。“李泽?”她走到我对面坐下,甚至没有一点要跟我握手的意思,

直接把平板放在桌上,“安娜。”“你好,安娜。”我有点局促。她长得……怎么说呢,

五官轮廓和白芮有七八分像,但气质完全不同。白芮是那种甜美挂的,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

而眼前这位,像是白芮被夺舍了,浑身上下只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她叫来服务员,

用流利的英文点了杯黑咖啡,然后看向我:“白芮都跟你说了吧?我的时间很宝贵,

我们直接进入正题。”“正题?”我愣了一下。“你,我,

我们是否有可能发展一段稳定的关系。”她推了推眼镜,“首先,

我想了解一下你的五年职业规划和财务状况。”我被这开场白噎住了。这哪是相亲,

这分明是面试。我寻思着我那“过一天算一天”的五年规划,实在有点拿不出手。

为了不让场面太尴尬,我决定主动出击,聊点别的。“那个……安娜**,

你和白芮关系很好吗?”安娜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

似乎在嫌弃这咖啡的品质。“我们是闺蜜。”她言简意赅。“哦哦,”我点点头,

“那她……跟你提过我吗?”“提过。”安娜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她说你是个……很有‘潜力’的男人。”我听出来了,这“潜力”两个字,

就跟“你是个好人”一样,不是什么好词。气氛又僵住了。我绞尽脑汁,

想找个轻松点的话题。对了,聊前任,这总是相亲时的破冰话题。

“其实我和白芮……也是刚分手。”我叹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唉,说起来,

她那个人吧,哪都好,就是有点……”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安娜的表情。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有戏!“就是有点懒。”我一拍大腿,开始我的表演。

“你是不知道,她在家就是个‘葛优瘫’十级学者。遥控器放在一米外,她都宁愿用脚去够,

绝不肯挪一下**。吃水果必须我切好块,用牙签插着送到嘴边。外卖盒子堆成山,

只要我一天不收拾,她能跟垃圾睡一块儿。”我一边说,

一边绘声绘色地模仿白芮的各种懒人姿态。对面的安娜,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精英白变成了铁青。她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指节泛白。我心里偷笑,

继续加码。“还有啊,特别爱看那些无脑偶像剧,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什么重生复仇打脸。

一看就是一整天,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跟她说话她都听不见。你说一个成年人,

怎么就那么幼稚呢?”“幼稚?”安娜的金丝眼镜后面,镜片仿佛闪过一道寒光。“对啊!

幼稚!”我义愤填膺,“而且还特别能吃。一个人能干掉一整个全家桶,吃完嘴一抹,

喊着要减肥。你说这不矛盾吗?”说到这,我话锋一转,

带着一丝深沉的怀念:“不过……她做的红烧肉,那是一绝。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我再也没吃过比那更好吃的红烧肉了。”我偷偷瞥了她一眼。安娜的表情非常精彩。

像是便秘了半个月,又像是吞了一只苍蝇。愤怒、错愕、还有一丝不易察ार的……骄傲?

她猛地端起咖啡,一口喝完,然后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临时有个跨国会议。

”她拿起平板,丢下一句话,“我们不合适。账单我已经结了。”说完,

她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咖啡馆,背影甚至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我看着她的背影,

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笑得肩膀直抖。这骂人的语气,这生气的姿态,

尤其是刚刚那一瞬间的得意,简直和白芮一模一样。这丫头,还真跟我玩上角色扮演了。

“安娜”落败后不到十分钟,白芮的微信就炸了。一连串的语音条,

每一条都充满了暴躁的怒气。“李泽你个**!安娜哪里不好了?人家有才有貌,年薪百万,

你看上人家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说人家幼稚?你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你前女友的红烧肉好吃?

你脑子被门夹了吗!”我一条条听完,笑得快抽过去了。

她甚至忘了用她那精心设计的、作为“前女友”该有的冷漠和疏离感,

这完全就是我们平时吵架的模式。我故意回了一句:“啊?她都跟你说了?唉,

可能是我配不上她吧。不过你别说,她长得跟你还真有点像,就是气质太冷了,

我还是喜欢温柔可爱一点的。”那边沉默了。我知道,我的鱼饵已经撒下去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白芮又发来一条消息,语气平静了许多:“算了,那个不行,

我再给你介绍一个。这个是我表妹,叫小雅,刚毕业的大学生,特别单纯可爱,

绝对是你喜欢的类型。”紧接着,又一个名片被推了过来。我点开,头像是一个女孩的**,

比着剪刀手,眼睛P得像铜铃,下巴尖得能犁地。典型的网红风。昵称叫“甜心小雅”。

我深吸一口气,这回又是什么新剧本?加上好友,

那边立刻发来一个“小哥哥你好呀”的猫咪动图表情包。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表情包……是白芮的珍藏。她只在跟我撒娇要买新包的时候才会用。

这玩意儿就跟尚方宝剑似的,轻易不示人。一个荒唐至极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

我拿起手机,给“甜心小雅”发了条语音,用我最温柔的语气:“你好呀,小雅妹妹。

”几乎是瞬间,那边也回了一条语音。我点开。“小哥哥,

你的声音好好听哦~”那是一种刻意夹出来的、甜得发腻的声音。但我听见了。

在那甜腻的伪装下,我听见了白芮的声音,

听见了我们家客厅里电视正在播放的《甄嬛传》的背景音,

甚至还听见了我们养的那只橘猫“肉球”打呼噜的声音。破案了。**在沙发上,

感觉自己像个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福尔摩斯。原来这妮子,是自己开马甲来试探我了。

安娜是她,小雅也是她。好啊,你不是喜欢演吗?我奉陪到底。

我立刻回了一条信息:“小雅妹妹,你喜欢去游乐园吗?哥哥带你去玩过山车好不好?

”周六,游乐园。“甜心小雅”穿着一身粉色的洛丽塔裙,撑着一把蕾丝遮阳伞,

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边。今天的她,妆容比照片上自然多了,但还是能看出是精心打扮过的。

那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刻意的天真和无辜。“小哥哥,我们真的要玩那个吗?

看起来好可怕哦~”她指着远处冲上云霄的过山车,声音都在发抖。白芮有严重的恐高症,

别说过山车,就连商场的观光电梯她都不敢坐。我就是要逼她暴露。“别怕,有哥哥在呢。

”我拍着胸脯,买了两张票,拉着她就往排队口走。她的手心冰凉,全是冷汗。

上了过山-车,系好安全带的那一刻,我看到“小雅”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我……我想下去……”她带着哭腔说。“马上就开了,来不及啦。”我冲她眨眨眼。

过山车缓缓启动,爬上最高点,然后猛地俯冲下去。“啊啊啊啊啊——李泽你个王八蛋!

老娘跟你没完!!!”尖锐的叫声刺破云霄,夹杂着一句非常清晰的国骂。那熟悉的声线,

那熟悉的骂人方式……我坐在她旁边,迎着风,笑得无比灿烂。过山车停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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