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大婚日给我下毒,我转身嫁他皇叔做他婶母》是作者柑之如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萧澈顾清月萧玦,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京城人人皆知,太子殿下和梅阁主之女顾清月青梅竹马。但偏偏太子体弱多病,顾清月却是寒症体质。为了冲喜,太后强行赐婚,为太子册封身带福运的将军府嫡女林群音为太子妃,也就是我。大婚当日,顾清月不过咳嗽两声,太...
京城人人皆知,太子殿下和梅阁主之女顾清月青梅竹马。
但偏偏太子体弱多病,顾清月却是寒症体质。
为了冲喜,太后强行赐婚,为太子册封身带福运的将军府嫡女林群音为太子妃,也就是我。
大婚当日,顾清月不过咳嗽两声,太子就丢下我端着药碗而去。
我上前劝阻,却被他一掌推开:"京城谁人不知我与清月情深义重,你既厚颜**抢了太子妃之位,就该识趣避让!""半月后我就明媒正娶清月为侧妃,与你平起平坐。
至于子嗣,我自会应付太后,你休想借此攀附!"我冷笑着扯下凤冠:"可惜我不是京城人,不知你们的情深义重,不然我绝不会嫁进来。"
"当然,现在知道也不晚,这太子妃我不做了!"01“砰——”喜堂之上,我头上沉重的凤冠随着身体的倾倒,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珠翠四溅,发出一声刺耳的清响。
那顶象征着东宫女主人的凤冠,滚落到太子萧澈的脚边。
他却看也未看一眼,明黄的太子常服上,沾染着从我额角渗出的血迹,触目惊心。
可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不远处那个扶着门框、弱柳扶风般咳嗽的女子身上。
“清月!”他惊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将顾清月半揽入怀,满眼都是疼惜与焦急,“你怎么出来了
风这么大,仔细着了凉!”顾清月柔柔地靠在他怀里,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病态的红晕,声音细若蚊蚋:“殿下……我只是想亲眼看看殿下大婚的模样,咳咳……我没事的,殿下快回去行礼吧,别误了吉时,让……让太子妃娘娘久等了。”
她说着,一双含烟带雾的眸子朝我这边瞥来,看似歉意,深处却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与挑衅。
满堂的皇亲国戚、文武百官,鸦雀无声。
所有的目光,都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在我身上。
我,镇国大将军的嫡女林群音,今日的太子妃,此刻正以一个狼狈至极的姿势,瘫坐在地上,鲜血顺着额角滑落,糊住了我的眼睛。
可笑吗
确实可笑。
京城人人皆知,太子殿下萧澈和梅阁主之女顾清月青梅竹马,情深意重。
但偏偏太子体弱多病,顾清月又是罕见的寒症体质,钦天监断言二人八字相冲,若成婚,必有一伤。
而我,自幼在边关长大,身子康健,又被一个云游的道士批了命格,说我身带福运,能旺夫旺家。
于是,为了给病弱的太子冲喜,太后一纸赐婚,将我册封为太子妃。
我爹,手握重兵的镇国大将军,即便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叩头谢恩。
我从不知情爱为何物,只知君命如山。
出嫁前,母亲拉着我的手,含泪嘱咐我,既入皇家,便要收敛边关女儿的性子,温顺恭敬,侍奉君上。
我以为,我至少能得到相敬如宾的体面。
可现实,却给了我一记最响亮的耳光。
我扶着身边喜娘的手,挣扎着站起来,头上的剧痛让我一阵晕眩。
我看着那对在众人瞩目下“情深不寿”的璧人,心中的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
“殿下,”我开口,声音因疼痛而有些沙哑,却依旧平稳,“吉时未过,还请殿下以国事为重,完成大典。”
这是我作为太子妃,最后的体面。
萧澈却像是被我的声音惊扰了美梦,他猛地转过头,那双素来显得多愁善感的眼眸里,此刻满是淬了冰的厌恶与狠厉。
“林群音,你还有脸提大典
”他扶着顾清月,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京城谁人不知我与清月情深意重,你既厚颜**,用你那一身所谓的福运抢了太子妃之位,就该识趣避让!”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
我攥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殿下,此乃太后懿旨,陛下亲允。
群音不敢抗旨,更谈不上抢。”
“好一个不敢抗旨!”萧澈冷笑,扶着顾清...月的腰,让她站得更稳些,“本宫告诉你,这太子妃之位,你坐不稳!”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滴血的额头,非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更添几分快意。
“半月后,我就会上奏父皇,明媒正娶清月为侧妃,与你平起平坐。
至于子嗣,我自会应付太后,你休想借此攀附!这东宫,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半分真心!”顾清月在他怀里,适时地拉了拉他的衣袖,软语相劝:“殿下,别说了……是清月的错,清月不该出来的……”一唱一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看着他们,忽然就笑了。
那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带着血腥味,越来越大,越来越冷。
我的父亲,我的兄长,在边关为国朝抛头颅洒热血,守着这万里江山。
而我,他们的女儿,他们的妹妹,却在京城,在这帝国的心脏,被人如此作践。
就因为一个男人的所谓“情深义重”
“可惜了,”我止住笑,声音冷得像边关腊月的寒风,“我不是京城人,不知你们的情深意重,不然我绝不会嫁进来。”
我一步步走到那顶摔得变形的凤冠前,弯腰,捡起它。
那上面还沾着我的血。
然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高高举起,再狠狠地摔在地上。
“当然,现在知道也不晚。”
我直视着萧澈震惊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地宣告:“这太子妃,我不做了!”02“放肆!”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太后,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抖,“林群音,你……你疯了!来人,把这个疯妇给哀家拖下去!”我没有反抗。
与其说是不反抗,不如说是懒得理会。
当尊严被碾碎成泥,任何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被两个粗壮的嬷嬷架着,拖离了喜堂。
经过萧澈身边时,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和顾清月同款的冷梅香,那味道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被关进了东宫最偏远的静思殿,美其名曰“反省己过”。
殿门落锁的那一刻,我身上沉重的喜服才被允许剥下,换上了一身粗布衣。
额上的伤口只是被草草包扎了一下,**辣地疼。
随我入宫的贴身侍女春禾,被关在了门外,哭得声嘶力竭。
接下来的三天,无人问津。
送来的饭食,是馊的。
送来的水,是浑的。
这是萧澈的报复,无声却恶毒。
他想用饥饿和屈辱,磨掉我所有的棱角,让我变成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在边关见过真正的绝境。
被围困时,战士们连草根树皮都吃。
这点折磨,对我来说,算不上什么。
我将馊掉的饭菜倒掉,只喝一点清水,最大限度地保存体力。
**在冰冷的墙壁上,一遍遍复盘今日之事。
冲动吗
或许。
但若不冲动,我将日日夜夜面对那对男女的恶心嘴脸,被他们当做碍眼的沙砾,肆意践踏。
那样的日子,比死还难受。
我林群音,生来傲骨,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第四天,殿门开了。
进来的不是送饭的太监,而是顾清月。
她依旧是一身素白,仿佛一朵不胜风雨的娇花。
她屏退了下人,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缓步向我走来。
“姐姐,”她在我面前蹲下,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这几日受苦了。
殿下也是在气头上,你别怪他。
我给你带了些燕窝粥,你趁热喝吧。”
她打开食盒,香气四溢。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关切”的脸,只觉得无比讽刺。
“不敢当顾姑娘一声姐姐,”我淡淡开口,“我如今是待罪之身,当不起。”
顾清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盛出一碗粥,递到我面前:“姐姐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知道,若不是我,你和殿下也不会……”“顾姑娘,”我打断她,“你不必在我面前演戏,这里没有别人。”
她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那层温婉的伪装褪去,露出刻骨的嫉妒与怨毒。
“林群音,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将碗重重地放在地上,粥洒了出来,“你不过是将军府一个粗鄙的武夫之女,凭什么占着太子妃的位置
那个位置,本该是我的!”“原来你也知道,那是太子妃的位置。”
我讥讽地勾起唇角,“既然如此,大婚当日,你又何必惺惺作态,跑去搅局
”“我……”她一时语塞,随即冷笑,“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殿下爱的是我!你林群音,不过是个笑话!一个用来冲喜的工具!”她凑近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残忍的语调说:“你知道吗
你大婚的前一夜,殿下一直陪着我。
他说,看到你那张脸就觉得恶心,碰你一下都嫌脏。
他还说,等我进了门,一定要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原来,我所以为的底线,在他们眼中,根本一文不值。
顾清月很满意我的反应,她端起那碗粥,重新递给我,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姐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了。
快把这碗粥喝了吧,这是殿下特意吩咐御膳房为你熬的,加了许多名贵药材,对你的身子有好处。”
我看着碗里乳白色的粥,鼻尖萦绕着一股极淡的、奇异的药香。
我的母亲略通医理,曾教我辨识过一些草药。
这股味道,很像一种名为“雪枯草”的寒性植物。
少量服用无碍,可一旦长期服用,便会摧毁女子的宫体,使其再难有孕,且身体会变得如她顾清月一般,畏寒体弱,缠绵病榻。
好一个“对身子有好处”。
萧澈,他不仅要羞辱我,还要从根子上毁掉我。
我抬起头,迎上顾清月期待的目光,忽然笑了。
我接过那碗粥,在她惊愕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多谢顾姑娘,也替我……多谢殿下。”
我将空碗递还给她。
她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竟如此顺从。
但很快,她眼中便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姐姐想通了就好。”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已经没有威胁的失败者,“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有我一口汤喝,就少不了你一碗水。”
她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回墙边,用指甲狠狠掐着掌心,强忍住反胃的冲动。
我没有将粥咽下去,而是含在了口中。
待她走后,我才寻了个角落,尽数吐了出来。
冷汗,湿透了我的中衣。
我终于明白,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退让和忍耐,换不来生机,只会招致更残忍的毁灭。
他们不把我当人看。
那么,要想活下去,我就必须变成一头……能咬碎他们喉咙的恶兽。
03身体一天天“衰弱”下去。
我开始咳嗽,畏寒,脸色苍白如纸。
这是我刻意模仿顾清月病发时的模样。
送来的饭菜里,那碗加了料的“补药”从未断过。
我每次都“乖顺”地喝下,再悄悄吐掉。
萧澈和顾清月似乎对我彻底放了心。
他们不再来看我,只是偶尔派人来“探望”,确认我还活着,还在他们掌控之中。
这正是我想要的。
在静思殿这方小小的天地里,我用尽所有心力,去观察,去分析。
我发现,每天来给我送饭的,是一个年纪很小、总低着头的小太监。
他每次放下食盒就匆匆离开,从不多言,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忍。
我知道,他是我唯一的突破口。
我开始留意他。
我发现他走路有些跛,手指上满是冻疮。
他应该是宫里最低等、最受欺负的那一类人。
机会,在第五天夜里来了。
那晚,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雷声滚滚。
小太监送饭来时,浑身都湿透了,冻得瑟瑟发抖。
我叫住了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
他吓了一跳,扑通一声跪下,头埋得低低的:“奴……奴才小安子。”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外面雨大,你进来避避雨吧。”
小安子惊恐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发颤:“奴才不敢,脏了娘娘的地。”
“无妨。”
我从我那简陋的床榻上,拿起唯一一件还算干净的外衫,递给他,“擦擦吧,别着凉了。”
他呆住了,愣愣地看着那件衣服,不敢伸手。
我将衣服塞进他怀里,轻声说:“我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里某道锁。
小安子的眼圈瞬间红了,他攥着那件衣服,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我没有再逼他。
我知道,信任需要时间。
从那天起,我对他多了一份善意。
我会把未动过的、没有毒的白饭留给他一些,会用破碎的瓦片磨成针,帮他缝补破烂的衣裳。
小安子对我渐渐放下了戒心。
他会偷偷告诉我一些外面的事。
比如,太子殿下因为我“病重”,心情大好,赏了顾姑娘很多珍宝。
比如,太后已经开始为顾姑娘挑选作为侧妃的礼服了。
每一条消息,都像是在我心上划了一刀。
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知道,时机快到了。
我有一枚发簪,是我娘亲给我的,簪头是镂空的祥云,里面藏着一小块碎银,是母亲怕我万一有急用,特意为我准备的。
这枚发簪,是我最后的***。
这天,我将小安子叫到跟前,把发簪里的碎银取出来,塞到他手里。
“小安子,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小安子吓得连忙把银子推回来:“娘娘,使不得!您对奴才的好,奴才都记着,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中微暖。
我没有收回银子,而是将一张我用木炭在布条上写好的字条递给他。
“我不要你白白冒险。
这钱你拿着,事成之后,我保你出宫,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我看着他,郑重地说,“你帮我把这张字条,想办法交到摄政王萧玦的手里。”
“摄政王
”小安子大惊失色。
摄政王萧玦,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他战功赫赫,权倾朝野,是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他为人冷酷,手段狠辣,在宫中,是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小安子不明白,我为何要联系他。
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全部。
我只是说:“如今,能救我的,只有他。”
我记得大婚那天,满堂宾客,或同情,或嘲讽,或幸灾乐祸。
唯独坐在最上首的摄政王萧玦,他的眼神,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审视。
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在观察着笼中的猎物。
那一刻,我便知道,他与萧澈,不是一路人。
萧澈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
萧玦是权臣,是太子登基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他们之间,必有一战。
而我,林群音,可以成为萧玦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纸条上只有一句话:“猛虎环伺,愿为王爷帐下猎鹰。”
小安子拿着那块碎银和字条,手抖得厉害。
我知道,这对他是生死攸关的豪赌。
“我……”他犹豫了很久。
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着。
最终,他一咬牙,将东西揣进怀里,对我重重磕了个头:“娘娘放心,奴才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把东西送到!”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瘦小背影,我缓缓闭上眼睛。
成败,在此一举。
萧澈,顾清月,你们的游戏,该换个玩法了。
04我等了三天。
这三天,每一刻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我不知道小安子是否成功,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我更不知道,萧玦看到那张字条后,会作何反应。
他可能,会直接将字条交给皇帝,治我一个“勾结外臣,意图不轨”的罪名。
那样,我将万劫不复。
但我别无选择。
置之死地,方能后生。
第三天午夜,我正靠在墙角假寐,一阵极轻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响动,从窗外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面前。
他身形高大,一身玄色劲装,完美地融入了夜色。
脸上带着一张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深邃、锐利,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即便他没有开口,我也知道,他是谁。
萧玦。
“你就是林群音
”他的声音,比这寒夜更冷。
我从地上站起来,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我点了点头:“是。”
“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威压,“你知道,本王可以直接杀了你,就凭你这张纸条。”
他手中,正是我写的那张布条。
“王爷不会。”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杀了我,对您没有任何好处。
但留下我,我可以成为您对付太子的,一把最好用的刀。”
萧玦的脚步停在我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必须仰视他。
“哦
”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一把刀
你凭什么认为,你有资格做本王的刀
”“凭我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凭我是被太子当众羞辱、意图毒害的废妃,凭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我的声音里,灌注了这些天所有的屈辱和仇恨。
萧玦沉默了。
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像鹰隼一样,一寸寸地审视着我,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看穿。
我任由他看。
我知道,这是我的考验。
我必须向他证明我的价值。
“太子体弱,储君之位并不稳固。”
我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朝中几位皇子,都对他虎视眈眈。
而王爷您,手握兵权,功高盖主,是陛下最信任的兄弟,也是太子最忌惮的皇叔。”
“你们之间的平衡,迟早会被打破。
与其等他羽翼丰满,对您下手,不如先发制人。”
“我可以帮您。”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可以成为太子身边的一根刺,让他寝食难安。
我可以利用我的身份,搅乱东宫,离间他和太后的关系。
甚至,我可以找到他与顾清月暗中做的那些龌龊事,将他们彻底钉死。”
萧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了我最后的***:“只要王爷能让我活着离开东宫,并与太子和离。
我林群音在此立誓,将来,我父兄麾下的林家军,必唯王爷马首是瞻。”
这句话一出口,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林家军,那是大齐最精锐的部队,是我父亲和我兄长用半生心血打造的铁骑。
它代表的,是足以撼动国本的兵权。
许久,萧玦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你凭什么替你父亲做主
”“我父亲忠于的是大齐江山,而不是一个心胸狭隘、手段狠毒的储君。
他若知道我在此间的遭遇,知道萧澈是怎样的人,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我的语气,无比坚定。
萧玦忽然笑了。
那笑声很低,却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紧绷的气氛瞬间松弛下来。
“有意思。”
他伸手,冰凉的指尖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林群音,你比本王想象的,要聪明得多,也……狠得多。”
他的手指像一块寒铁,但我没有躲。
“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不狠,就只能死。”
我直视着他。
他凝视了我片刻,缓缓松开了手。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我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你想要如何离开
”他问。
“我要他萧澈,求着太后,亲自把我送出东宫。”
我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我要让他和顾清月以为他们赢了,赢得彻彻底底。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怀疑。”
萧玦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
他转身,准备离去。
“王爷!”我叫住他,“小安子……”“他很安全。”
萧玦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本王的人,已经把他送出宫了。
你给他的银子,一分没动。”
黑影一闪,他便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
**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直到这时,我才发现,我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我赌赢了。
从地狱的深渊,我终于抓住了一根向上攀爬的绳索。
05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我开始更频繁地“咳血”,有时甚至会“晕厥”过去。
萧玦果然手眼通天。
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太后身边最信任的御医,主动提出要为我诊脉。
那位老御医为我诊脉后,脸色大变,跪在太后面前,声称我身中奇毒,此毒极为霸道,不仅伤身,更会与周围人的气运相冲。
尤其是与本就体弱的太子殿下,更是相克到了极点。
“若再让林氏留在东宫,不出三月,太子殿下的龙体……恐怕就要被彻底耗空了!”老御医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了太后的心上。
萧澈的身体,是她的命根子。
她立刻派人将我挪到了离太子寝殿最远的地方,并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顾清月几次想来,都被拦在了外面。
我乐得清静。
又过了几日,萧澈也开始“病”了。
他变得嗜睡,精神萎靡,偶尔还会咳出几口血丝。
我知道,这定是萧玦的手段。
太后彻底慌了。
她召集了所有太医,得出的结论都与之前那位老御医一般无二:我,林群音,就是克着太子的那颗灾星。
“送走!立刻把她送走!”太后在慈安宫里大发***。
但如何送,是个问题。
我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若无大错,不能轻易废黜。
否则,不仅皇室颜面无光,更会寒了镇国大将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