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云让我看什么?
我缩在被子里,顺着他的手往外看去。
他已经撑坐起来,越过我的身体去撩开床帘,我从床帘的缝隙中仔细打量了一圈。
屋里没有人,一切如旧。
当目光落在窗户上时,一个高大的人影矗立在我的窗外,一动不动!
啊!!我捂着嘴往后缩。
萧隐云伸手捞住我:嘘别怕,我在呢。
窗外那一动不动的高大身影到底是谁啊?
这空荡荡的大宅子里,除了我太爷爷、就是张姨,现在多了我哥、我还有隐云,哪来的外人?
而且他站在我窗外干什么?偷听?
这是什么人啊我皱眉看向萧隐云。
他眼中露出一丝玩味:我现在也猜不到他是什么颜色的,不如我让他进来看看?
什么颜色?
正在说话间,我看到窗棂的缝隙中有东西在动。
我以为是眼花了,揉了揉眼仔细看去,一个红色的线头从窗棂里塞了进来,细细的、一点一点的延伸。
那红线像有灵性的动物一般,自行延续往下滑动,窗外的高大身影一点点将红线塞进来,红线就自己在里面找路。
如同一条极细的蛇,缓缓游动,来到房间中央。
刚才我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房间里行走,但是身体如同鬼压床一般不能动弹,这种现象在科学上解释为睡眠瘫痪,这时候脑波是清醒的波幅,容易产生半梦半醒般的幻觉,然而全身的肌肉张力降到最低,低得指头都不能动。
但这种说法是对普通大众的解释,我们这圈子里的人不相信这种科学,行走阴阳的人灵识超常,很多感觉其实是一种征兆。
这种征兆伴随着危险,地上那条红线顺着地面游到了床前,我紧张的看着萧隐云。
他完全没有紧张的神色,反而露出看小玩意的趣味眼神。
来,舔舔。他突然伸手到我嘴边。
什、什么?!我震惊的看着他。
舔舔?!
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搞这些?
快点。他邪魅的笑着催促:别露出这种表情,沈思音。
是你的要求太古怪了好吗!这种时候让我舔手指做什么?
我红着脸,伸出舌尖敷衍的舔了舔他的指腹,他摇头道:不行,这根手指全部要舔,需要沾上你的气味。
他这根无名指遒劲又纤长,放在舌头上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冰冰凉凉的,他还坏心的用指腹在我舌头上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