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家休息了一天,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容忱言在卧室开完电话会议后,来到南栀的卧室,敲敲房门。
这两天小姑娘来生理期,无论如何都不让他进屋。
南栀开门,男人穿着白色毛衣,清冷俊逸的面孔,和平时西装领带的严肃模样完全不同。
而她,熟悉的吊带睡裙,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肩上随意的披着一件白色的居家服,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眼神已经逐渐炙热。
哈欠你忙完了?
昨晚喝多了,她一直补觉到上午十点,起来随便吃了一点早餐就继续回房间休息了。大概是因为宿醉,南栀到现在都觉得头有些晕晕乎乎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有些喑哑。
嗯?容、容忱言?
突然男人伸手揽住她的腰,一百八十度旋转,直接将门关上,她的后背上紧贴着男人滚烫的掌心,人微微后仰,肩膀抵在冷冰冰的门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南栀默默咽了咽口水,呼吸凝滞。一双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
容忱言目光灼灼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眸色逐渐暗沉,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冰凉湿润的唇瓣附了上来。
南栀一愣,惊呼出声,下一秒,尾音消失在他的唇间。
南栀缓缓闭上眼,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生疏且羞涩的回应。
许是得到了鼓励,男人变的更加积极主动,他的目光充满柔情,在他的注视下,南栀渐渐放松自己。
过了片刻,知道南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容忱言才不舍的放开她,抱着她,喉结抵在南栀的肩上,低沉道:栀栀,还有四天。
什么四天?
南栀愣住,满脸疑惑。
傻丫头,你生理期,我查过了,女孩子生理期一般是五到七天。你今天才第三天。
听到这话,南栀有些窘迫。
叮铃铃
有人摁门铃,我去开门!
南栀刚要出门,就被容忱言拦住,上下打量一番,你穿成这样在我面前可以。乖,去换衣服,我去开门。
南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已经掉到地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真丝睡裙,她连忙躲进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