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脸都冻青紫了,怕是没救了。
好可怜,看年纪好像才5,6岁,那么点小就淹死了,家里的人该多伤心啊。
救护车还没来吗?
我刚打了电话,前面路口交通管制,起码半个小时才能开进来。
我也打了电话。
岸边,围观的人把里面围成一个圆圈,叽叽喳喳的商量个不停。
乔嗔和傅戈几个人好不容易挤进去,就看到乔念浑身湿漉漉的,埋着头仿佛没看到周围围了这么多人般,不停地用手按压着小孩子的胸口。
姐在干什么?她一脸好奇。
傅戈见到乔念居然还懂急救,略微意外:她在给那个孩子做心脏复苏。一种急救方法。
乔嗔看到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乔念看,心里不是滋味,嘟起嘴,小小声的呢喃:姐她什么时候学过这个了?别不是在电视上看了就学着乱来吧?那孩子还那么小,不如等医生过来。
傅戈也觉得乔念不该莽撞的进行急救,毕竟不是专业人士,万一小孩子有个三长两短,事后说不清楚。
他下颌微微抬着,拿出手机:我认识市医院的人,我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快点过来。
听到他认识市医院的人,旁边围观群众吃惊的望向他。
要知道绕城的市医院可是三甲医院,在周围市区医院里名气都很大,平时挂个号都难,那里面的医生可不是谁都能认识。
有个老太太情不自禁的夸奖他:小伙子,好心人啊!
乔嗔在旁边也跟着与有荣焉。
唯有乔念,只觉得身旁的声音吵死了,她雪白的瓜子脸上写着烦躁,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还滴着水,海藻般的头发垂在肩膀上,身上的衬衣和T恤打湿了贴在脖子上,雪白的脖子上一道小孩子抓出来的血痕还冒着血珠子。
红与白纠缠在一起,妖的惊人!
眼看着她按了半天,躺在地上的小孩子还没把肚子里的水吐出来,呼吸也越来越微弱。
她深吸一口气,不想自己跳下去救上来个死人。
管不得那么多,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布包,打开。
那是什么?乔嗔眼尖看到乔念拿出来的东西,指着问道。
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看到了,认出来乔念手里的东西:好像是针灸?
这小姑娘还会针灸?她用针灸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