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森按着陆赫霆说的地址过来,刚一到门口,就瞧见了倒扣在桌面上的酒杯。
他眯了眯眼,当做什么都没瞧见般走了进来,关上了门。
“秦总找我有什么事?”
“你和陆家究竟是什么关系?”陆赫霆开门见山的问道。
“秦总是在以什么身份问我这个问题?”喻森没有回答,反问道。餅餅付費獨家。
陆赫霆闻言顿了顿,确实,他现在不是喻森的上司,他自然是没有回答的必要。
可……
“作为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朋友这个词很好,可惜不适合我们。”喻森说着,坐在了不远处,继续道,“秦总,苏贝出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注定当不了朋友,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
提起苏贝,陆赫霆的眼神变换了一瞬,沉声道:“夏家对我父母做的事你是清楚的,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但是这一切都与苏贝无关,她不过是受了无妄之灾。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夏家的孩子么?”喻森冷声问道。
“没错,要怪,只能怪她姓夏!”陆赫霆冷声说着,可不知为何,说这话时,他的心头闪过抹晦涩。
喻森闻言看着陆赫霆,眼中满是讥讽:“秦总的意志还真是坚定,怪不得连苏贝死在你面前,你都没有丝毫动容。”
“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和你说苏贝的。喻森,你和陆家究竟有什么关系?!”陆赫霆沉声问着。
“没有关系,陆家是陆家,而我是喻森。”喻森站起身,俯身端过桌上的酒,仰头喝了进去,哑着嗓子道,“这杯酒敬曾经打拼的岁月,以后商场再见,就是敌人。”
说完这句话,喻森将酒杯放下,顺便将陆悻走时倒扣在桌面上的酒杯正放了过来。
陆赫霆看着他的动作,便明白他知道陆悻来过。
眼见着他就要离开,陆赫霆突然想到了陆悻的那句话,急声问道:“喻森,苏贝……真的死了么?!”
喻森闻言心中一沉,脚步微顿,他转过身人看向陆赫霆,沉默了一阵儿,讥嘲道:“秦先生,苏贝死的时候,在场的人是你,如今你倒是来问我?怎么,你是后悔了?”
陆赫霆打量着喻森的神态,却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也是,从前,他也瞧不出喻森的心思,除了与苏贝有关的事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