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掉头发,大家都是医生会懂的……你不要想太多,会好起来的……”
李钊垣忍不住伸手将郁晨抱在怀中,再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每一下都透着他深沉而又无言的疼惜之意。
门外,高睿琛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眸底的情绪起伏不断。
他特意支走夏邑,绕回来想个清楚,只是做个人流手术,为什么会掉发到那个程度。
可是看着他们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高睿琛瞬间觉得自己的行为荒唐可笑。
他是疯了,才会转身回来找她……
高睿琛敛去心底的燥意,将手插进裤兜,转身离去。
他没有回去参加家里的聚餐晚宴,而是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根一根抽着烟……
第二天。
夏邑早早来找高睿琛,想问他昨晚为什么临时变卦让她一个人面对两家人。
但她一进办公室,就看到高睿琛趴在桌上休息,手中拿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俨然是他和郁晨的合影!
夏邑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嘴角的笑意也消散无影。
“咳咳……”她重重咳了两声,表明了自己的存在。
高睿琛从轻睡中醒来,布满红血丝的双眸扫了一眼夏邑,面不改色地将相框收进抽屉。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有些哑,毕竟彻夜未眠。
“昨天爸妈问,咱两结婚的事什么时候跟医院的同事公开,家里要准备喜糖了……”夏邑收敛多余情绪,轻柔问道。
高睿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明年的事明年再说。”
“那就先在单位办一个订婚宴,也让同事们沾沾喜气。”夏邑紧了下手心,嗓音中带着一丝执拗。
高睿琛手微微一顿,随即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白大褂。
“我不喜欢那些虚的,你想弄就弄吧,不用跟我商量。”
说完,他便从办公室离开,没有再去看夏邑。
高睿琛走后,夏邑的眼眶由红变扭曲。
“你分明是对那个女人还有感情,所以才对我们的婚事这么不上心!”
一想起郁晨,夏邑彻底露出了脸上的狰狞之色,牙关都在咯吱作响。
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神情戾气十足。
“去查查药房部那个叫郁晨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原因脱发那么严重……”
夏家毕竟是北城医院的股东之一,要彻查一些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