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当真为了白灵素，连规矩底线都不要了！
谢衡疏也打量着姜宜珍，心中疑惑，此人身上竟然穿着和白灵素一样的圣女服？
可惜，这人脸上带着银蛇面具，看不清面容。
正想着着，忽听对方开口：“擅闯我南疆禁地，可知是死路一条？”
姜宜珍说着，视线扫过谢衡疏的一行人，视线在白灵素身上顿住。
白灵素的心一惊，心道，那圣女六年前忽然没了音讯，不是死了吗？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禁地？！
做贼心虚，她率先大喝一声：“哪来的妖女，竟敢冒充本圣女！”
谢衡疏看向姜宜珍，眉头紧锁，总觉那身影有些眼熟，沉声说道：“圣女身份尊贵，岂能冒充？还不快认罪！”
姜宜珍冷哼一声，语调越发冰寒：“谢衡疏，枉你身为北晋王，竟带兵破誓闯我南疆，是你这北晋王坐久了，糊涂了！”
谢衡疏听着那声音甚是熟悉，心中一怔，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此时已过了卯时一刻，禁地中的浓雾瘴气越来越严重，他连对方的身形都有些看不清了。
白灵素见谢衡疏这般模样，心中更加不安。
一直拖在这，也不可能再拿到圣物，自己还会因瘴气中毒，随即便以北晋将士们为由，先行撤离。
身后，姜宜珍的警告传来——
“你们今日私闯禁地，若不及时给个交代，我南疆与北晋势不两立！”
谢衡疏一顿，随即带着白灵素和将士们便离去。
……
这天傍晚，姜宜珍便召齐长老，布下命令。
“传令下去，从今往后南疆与北晋割裂，收回所有对北晋的扶持，若再有北晋之人犯我南疆，杀无赦！”
另一边。
白灵素在回北晋途中，找了个理由安抚谢衡疏，令其依旧相信自己是南疆圣女。
回了北晋后，便传书给乌风，告知圣女并未死，计划失败。
不出三日，便回书一封，白灵素展开，上书正写着。
“大梁与北晋于一月后合盟，绝不能让两国联合，对我不利，届时你见机行事，无比让联盟失败。”
……
半月后，南疆，圣女殿。
姜宜珍高坐在上，指节轻点着宝座上的龙头，银环碰撞发出响声。
殿下站着一男子看着姜宜珍说道：“半月后便是我大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