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带着报复性的吻,狠狠的撕咬着南浅的唇瓣。那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南浅口腔里的烟草味,却又变得意外的和谐。
她的唇瓣生疼生疼的,战枭就像一个野蛮人。
大手死死扣着南浅的腰部,略微用力,南浅就被甩在了车门上。
若不是还穿着大衣,南浅觉得大概自己的脊背都会被这人撞到。
一直到胸腔里的空气被彻底的掏空,完全的呼吸不过来,战枭才微微松开了南浅。
那眼神沉的吓人:“南浅,谁准你抽烟的!”
“唔……”南浅连解释都来不及,就已经变成了呜咽声。
战枭太了解南浅的身体,都不需要刻意的撩拨,简单的动作就可以让南浅起了明显的反应。
“嗯?”战枭喘着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这样,你也可以心无旁骛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
南浅:“……”
“说的正义凛然,都不如你的身体诚实,嗯?”
车门不知何时被战枭打开,南浅被推了进去。
宽敞的车内座椅,硬生生的挤下两个人,立刻狭窄了起来。
两人已经一个多月没见。
战枭对南浅的想恋显而易见,甚至有些不管不顾的。
见战枭蛮横,南浅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猛然的撕咬起了战枭,直接在他的薄唇上咬出了一个血口子。
口腔里,都是这人的血腥味充斥了一脸。
战枭吃疼了一下,放开了南浅。
南浅冷笑:“战公子不是有洁癖?被别的男人睡过的,你也要?什么时候战公子这么廉价了?”
一句话,让战枭的身体彻底的冷了下来。
南浅冷淡的推开了战枭,战枭却没放过南浅,生生的把南浅再一次的压在了真皮座椅上。
“易嘉衍知道你家的情况?知道你还有一个妹妹需要心脏手术?知道你爸爸欠了地下钱庄的钱?”
战枭冷着脸,问着南浅。
南浅的脸色变了变,没说话。
“易嘉衍知道你跟了我五年吗?知道我要睡你的时候,你就要摆好姿势等着我来?他知道你现在的一切,都是靠你的身体换来的吗?”
大概是被南浅气盛了,战枭口不择言的伤着南浅,一字一句的都戳在南浅的心窝里。
说不上来的悲凉,还是对战枭的绝望。
南浅的手忽然就这么狠狠的抽了战枭一耳光子。
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指印,可见南浅花了多大的力气。
瞬间,战枭的眼神就跟着冷冽了下来。
南浅的心跳加速,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已经害怕到了极点,但却在这人面前,一点点都不肯妥协。
战枭凭什么这么说她。
对,她为了出名,恬不知耻的上了战枭的床。
但这五年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南浅自己再清楚不过。不是科班出身,她要比别人多花起码三倍的时间去学习。
舞蹈,声乐,形体,台词……
每一个脚步都是南浅自己走出来的。
就因为她跟了战枭,所以她就活该被这人这样的质疑和看不起吗?
南浅红着眼眶,细白的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