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遇城,她偷偷喜欢了好多年的男人。
没想到那天晚上江遇城也在酒吧,她喝了酒,胆子也大,贴着江遇城问他——江遇城,你觉得我怎么样?
江遇城抓开她攀在肩膀上的手,似笑非笑地反问:“什么怎么样?”
容胭从来不知道一向乖乖女的自己会做出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江遇城可是她名义上的堂哥。
她踮起脚尖在江遇城的耳边说:“做你的女人。”
江遇城倚着墙点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问她:“你敢吗?”
容胭轻啄一下他的下巴,再次不怕死地勾着他的脖子,挑衅地说:“那你呢,你敢吗?”
江遇城掐了烟,没回答,只是笑了笑。
那双眼睛在灯火交织下仿佛深不可测的寒渊,又好像要将人焚烧殆尽的火焰。
那一晚她就做了江遇城的女人。
欲生欲死之际江遇城咬着她的耳珠,“容胭,记住你今晚说的话。”
那一晚容胭说了很多话,多到她也想不起来江遇城说的是哪一句。
在那之后容胭是有些后怕的,招惹上江遇城这样的男人,是危险的。
他们的关系见不得光,也就意味着,江遇城永远都不会承认她。
她是喜欢江遇城,默默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舍不得就这么放手。
可他终归要结婚生子,听说老爷子已经给他物色好了结婚对象。
他没提过,是默认她见不得光的身份,情人、小三,容胭不敢细想。
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不平等的,那她是不愿再卑微下去。
所以上周末她给江遇城发了信息,想结束两人这样畸形的关系。
一直到今天江遇城都没有任何的回复。
傍晚她回到江公馆和他遇见,在没人的走廊,她低着头打算饶过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拉进茶室……
看他的样子,是被她惹恼了。
席间陆续上菜,容胭的思绪也被拉了回来。
佣人端了一条鱼上来,今晚的海鲜都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清蒸鱼,泼了热油,鱼肉翻起,香味扑鼻。
容胭强忍不适,刚想躲开这个味道,却来不及地发出一声:“呕……” 江家的家规森严,吃饭的规矩也多,正式开席之后攀谈声就少了。
这边的动静就尤为明显。
席间已经有人不满地皱起眉头。
她立马捂住口鼻,眼角含泪地朝看向她的人颔首致歉。
可紧接着又是一股恶心想吐的感觉。
容胭立马起身离席,冲进洗手间。
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没东西可以吐,止不住的干呕,喉咙一阵阵发紧,眼泪也止不住流。
门把传来动静,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