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秦墨相恋六年,结婚三年,我一直以为他的精神***症是真的。
每当他眼神涣散、语气冰冷地掐住我脖子,逼我下跪求饶时,我告诉自己那只是他的第二人格在作祟。
我放弃高薪工作照顾他,忍受他的***与伤害,甚至卖掉父母留给我的房子给他治病。
直到那天,我无意中在高档餐厅撞见他与白月光陆薇的密会,亲耳听到他温柔地说:
"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总算快成了。她已经卖了房子给我治病,只要再骗她在转账授权上签字,我们就能拿到全部钱款。"
原来三年来,他的冷漠、暴力和精神病都是伪装,只为骗走我的钱财,给白月光买豪宅。
当晚,他又恢复了那副病态模样,一边砸碎餐具一边尖叫着要我去取钱。
而我,只是默默收拾了一个小包,在他熟睡时悄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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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张卡还有三十万,密码是她生日,只要她签了字,钱就全是我们的了。"
秦墨的声音从包厢传出,我的手在门把上僵住。
"你真聪明,装疯三年,她居然一点都没怀疑。"陆薇娇笑着回应。
"蠢货就是好骗,我掐她脖子时她还以为是我的病情发作。"
"这些贱人就该***,你说等拿到钱,我们去马尔代夫还是巴厘岛?"
"你想去哪都行,反正她那傻女人很快就会一无所有。"
我捂住嘴,眼泪模糊了视线,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躲进洗手间,我拼命压抑着呕吐感。
镜中的女人脸色惨白,脖子上还有昨晚的淤青。
我强撑着走出餐厅,秦墨和陆薇亲密地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全然没发现我的存在。
回到家,秦墨准时"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