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给阿冉涂什么了?居然能这么快结痂?
沈墨庭没说话,捏了捏手里的药膏。
这个药膏是他早上在房门口捡的,回想起昨晚阮菱箩奇怪的举动,他心里有几分猜测,但不确定是不是。
牛大夫仔细看了看阿冉的伤势,欣喜的说道,这伤好的比我预想的快得多。
看样子不出三天就能完全好了。
可他心里也清楚,他给阿冉伤口上涂的草药远没有这么强大的功效。
村里经常有烫伤的病人来找他看病,他的药能起到什么样的疗效,牛大夫心里一清二楚。
墨庭?你是不是另外给阿冉涂药了?
难不成你跟牛叔还这么见外?
牛大夫喊了好几声,沈墨庭一直沉浸在昨晚的事情中。
难道,昨晚阮菱箩偷摸进他的房间,真的是来给阿冉涂药的?
牛大夫见他在发呆,拔高了音量又喊了他一声。
沈墨庭这才回过神,想了想还是把手里的圆形小铁盒递了过去。
对,牛叔您看看这个。
牛大夫接过铁盒打开,凑到鼻尖嗅了嗅,面露惊讶的看向沈墨庭。
这可是上好的膏药啊!专治皮外伤的。
里面有很多珍贵的药材,还有一些连我都闻不出来是什么。
你给阿冉抹的就是这个药吗?
沈墨庭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这个药可不便宜啊,你有这么好的药膏我原先给你开的那个草药就不必用了。
给阿冉早晚涂一次这个,估计明天这伤口上的痂就能脱落了。
牛大夫恋恋不舍的把药膏还给了沈墨庭。
女儿的伤没大碍,甚至很快就能恢复如初,沈墨庭脸上却没半点笑容。
反而神情有些恍惚。
直到阿冉拉了拉他的手喊道,父亲,阿冉饿了。
沈墨庭这才回过神,他一大早带着女儿出门,父女俩都还没吃早饭呢。
他抱起阿冉,和牛大夫道了谢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