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扬言,如果我不告诉她那盘磁带的内容,她就自杀。
可我只是摇头:
“妈,你死我不拦你,那就是一盘普通的磁带。”
那天开始,母亲也再也不愿理我。
等到赵筱竹和陈肃的孩子出生,我更加随叫随到。
不仅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孩子养大。
还在孩子满月时,把顾氏10%的股份全部转让给了他。
父亲听说后,气得当场住院。
可我也从未去看过一次。
直到十八年后,孩子成年那天。
我大摆筵席,邀请了父母和所有亲戚。
父母坐在角落,看着我为那男孩子跑前跑后。
甚至跪在地上,替他擦鞋。
可是换来的,是孩子毫不留情地朝我吐了一口,又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我只是默默地擦干口水,低着头,跟在孩子身后。
亲戚们看着这一幕,冷笑连连:
“当年婚礼上他就这么低贱,没想到十八年后还是这样。”
“还以为顾老头养出来的是个高材生呢,结果是给别人养了条狗!”
“他们家还怪那一盘磁带,我看,顾辰安就是天生贱命,天生就是给人当狗的料!”
我听着,却只是低着头,不作任何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