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了齐砚三年,他订婚时,特助甩我一张机票让我从北城消失。行,资本家无情,我认。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我送上那班会爆炸的飞机!看着失事新闻,我气笑了。
想让我死得这么彻底?门儿都没有!老娘的命,比你想象的硬!齐砚,你的订婚宴,
等着我这份“大礼”吧!01齐砚订婚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北城的上流圈子里炸开了花。女方是门当户对的白富美,据说温婉贤淑,知书达理,
是做齐家女主人的不二人选。消息传来的第二天,齐砚的特助陈铭就找到了我。
他将一张薄薄的机票推到我面前,动作潇得像是在打发一只苍蝇。「姜**,
这是今晚九点飞国外的机票。你走吧,以后别出现在北城了。」我瞟了一眼机票上的目的地,
好家伙,直飞天堂岛,这名字可真吉利。陈铭见我没反应,
镜片后的眼睛里透出一股子不耐烦:「别给脸不要脸。齐总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再纠缠下去,
对谁都没好处。否则,齐总有的是手段毁了你。」我心里冷笑。跟他三年,
我就是他身边最完美的“气氛组”成员,一个专业的“人类高质量挡箭牌”。他烦的宴会,
我替他去;他不想见的人,我替他挡;他需要一个女伴撑场面,我随时换上高定礼服,
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比谁都甜。圈内人都笑我是齐砚养的最贵的金丝雀,风光无限。
可谁又知道,我俩私下里清白得像两根黄瓜,连手都没牵过几次。我们的关系,
主打的就是一个“专业陪伴”。如今他要订婚了,我这个“工具人”自然要被清理掉。
我慢悠悠地拿起机票,指尖在上面轻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行啊。不过陈特助,
我这三年的加班费、精神损失费,还有合同上说好的尾款,是不是该结一下了?」
我冲他伸出手,「不多,也就八百八十万。」陈铭的脸瞬间黑了,像是被人泼了墨:「姜冉,
你别得寸进尺!齐总给你的还不够多吗?」「那是我的薪水,一码归一码。」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大家都是打工人,何必为难打工人?还是说,你们齐总的公司,
连这点尾款都付不起了?传出去,股价不得跌停啊?」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
就是特别会拿捏人的软肋。陈铭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会转告齐总。」「那我等你好消息哦。」我将机票塞进包里,
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我住了三年的高级公寓。走到楼下,
看着灯火辉煌的城市,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再见了您嘞,齐砚。
愿你跟你那门当户对的未婚妻,锁死、钥匙我扔太平洋。去机场的路上,
我特意让司机绕到了一条著名的小吃街。闻着那股子熟悉的烟火气,我没忍住,
下车买了三串加麻加辣的烤肠。这三年,为了保持身材,当好一个合格的花瓶,
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现在解放了,必须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就是这烤肠……味道好像有点不对劲。刚到机场,我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我捂着肚子,
脸色发白地冲向了洗手间。一番惊天动地的折腾后,我虚脱地靠在墙上,感觉半条命都没了。
等我扶着墙挪出来,
机场的广播里正温柔地播报着:「乘坐A9973航班前往天堂岛的旅客请注意,
您乘坐的航班已停止办理登机手续……」我看了看手机,九点零五分。得,错过了。也罢,
我拖着虚浮的脚步,在机场附近找了家小旅馆,准备明天再联系陈铭,问问他尾款的事,
顺便让他给我改签。刚躺下,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是我那远在老家的闺蜜。「冉冉!
你没事吧?你上飞机了没?快回话!」我被她吼得一愣:「没呢,吃坏肚子,错过了。
怎么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带着哭腔的尖叫:「天哪!你没上飞机?!
太好了!你快看新闻!你那趟航班……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开了电视。
本地新闻频道正在紧急插播一则快讯。「本台最新消息,
今晚九点由北城飞往天堂岛的A9973航班,在起飞后约一小时,
于南海上空失联……最新传回的画面显示,飞机疑似发生空中解体……」电视屏幕上,
一片漆黑的海面上,燃烧的飞机残骸星星点点,格外刺眼。我握着手机,手脚冰凉。
如果我没有因为那三串烤肠耽误……此刻,我也在那堆残骸里了。这不是意外。这是谋杀。
齐砚,你好狠的心。不仅要我滚,还要我死得这么彻底。可是,
老天爷好像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我没死成。我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银行卡余额,
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烧了起来。想让我死?可以。先把八百八十万的尾款结了!
02我在小旅馆的床上躺尸了一整天,思考着这***的人生。齐砚想让我死,这事儿没跑了。
可我偏偏活了下来,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更愿意相信,
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资本家的丑恶嘴脸,特意留我一条小命,让我回去讨个公道。当然,
最主要的,还是那八百八十万。我拿出手机,翻出陈铭的微信,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陈特助,A9973航班失事的新闻,您看到了吗?」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我换了个姿势,继续敲。「我没赶上飞机,命大。不过尾款的事,您看什么时候方便结一下?
」依旧没有回应。我呵呵一笑,直接拨了他的电话,果然,无法接通,他把我拉黑了。行,
真行。这是料定我“死无对证”,连最后的体面都不愿意装了。我从床上坐起来,
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却亮得惊人。这三年,
为了扮演好齐砚身边那个温顺无害的花瓶,我差点忘了自己本来的样子。想当年,
我也是个能徒手拧开老干妈瓶盖,跟人吵架一挑三不带喘气的狠角色。齐砚,
还有他那个狗仗人势的特助,大概都忘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更何况,
我可不是什么小白兔。我叫来客房服务,点了一份超大号的海鲜披萨和一桶全家桶,
吃饱喝足,感觉战斗力又回来了。下一步,该怎么做?直接冲到齐砚面前,
质问他为什么想杀我?不行,太蠢了。他那种人,没有证据,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到时候,
我可能就不是“飞机失事”了,而是“意外坠楼”或者“煤气中毒”。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让他无法否认,也无法轻易对我下手的机会。我的目光,落在了手机新闻上。
「齐氏集团继承人齐砚与白氏千金***瑶将于本周末举行盛大订婚宴……」订婚宴?
这可真是个好舞台。到时候,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到场,媒体记者更不会少。
在那种场合,他齐砚总得要点脸吧?我脑子里瞬间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这几年跟在齐砚身边,我别的没学会,演戏的本事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白莲花、绿茶、知心姐姐……各种角色信手拈来。这一次,我要本色出演。
演一个……从地狱爬回来讨债的“女鬼”。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
开始制定详细的“讨薪计划”。这是我多年来的职业习惯,每次接齐砚的“单子”,
我都会做足功课。这个小本本上,
记录着北城上流社会各种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和见不得光的八卦。这可是我的秘密武器。
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个从不离身的小本本,它外面包着一层低调的黑色牛皮,
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是我吃饭的家伙。计划的第一步,是搞到一张订婚宴的邀请函。
这对我来说,不难。我翻了翻我的“客户”列表,很快锁定了一个目标——张公子,
一个出了名的**,他爹的公司和齐氏有合作,他肯定会去。而我,
曾经帮齐砚在他的一场私人派对上,截胡过一份重要文件。我记得,他有个特殊的癖好。
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男人声音。「张公子,是我。」
我捏着嗓子,声音又甜又软,「你还记得我吗?在游艇派对上,穿红色裙子的那个。」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重了。「……是你?你不是齐砚的人吗?找**嘛?」「齐总要订婚了,
我就被甩了呀。」我委屈巴巴地说,「我现在无家可归,好可怜的。张公子,你周六有空吗?
我想请你喝一杯。」我赌他拒绝不了这个诱惑。果然,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轻笑一声:「有空,当然有空。周六晚上,我在齐砚的订婚宴上等你。」
「可是……我没有邀请函呀。」「小傻瓜,你来找我,我带你进去不就行了?」
「谢谢张公子!你人真好!」挂了电话,我脸上的甜美笑容瞬间消失。鱼儿,上钩了。齐砚,
陈铭,你们的噩梦,要开始了。03周六,夜幕降临。
我站在齐砚订婚宴的举办地——北城顶级的七星级酒店门口,看着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
心里毫无波澜。这种场面,我见过太多次了。只不过,以前我是作为齐砚的女伴,
挽着他的手臂,骄傲得像个女王。而今天,我是一个复仇者,
一个准备在舞台上引爆炸弹的疯子。我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裙摆开衩到大腿,
衬得皮肤雪白。妆容是精心画过的“战损妆”,眼角下点了一颗小小的泪痣,
看起来既破碎又危险。张公子远远地看到我,眼睛都直了。「小美人,你今天可真漂亮。」
他迫不及待地走过来,想揽我的腰。我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避开了他的咸猪手,
顺势挽住了他的手臂。「张公子,我们快进去吧,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齐总的订婚宴了。」我的指甲上涂着暗红色的蔻丹,
挽住他的时候,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小臂上轻轻划过,像小猫的爪子,勾得他心痒痒。
张公子被我迷得七荤八素,立刻挺起胸膛:「走,哥哥带你进去开开眼。」进入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美食和金钱混合的味道。
齐砚和他那位传说中的未婚妻***瑶,正站在门口迎宾。齐砚一身高定西装,身姿挺拔,
英俊得无可挑剔。***瑶则穿着一袭白色纱裙,温柔地笑着,两人站在一起,
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是刺眼啊。我挽着张公子,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我们,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那不是……姜冉吗?她怎么来了?」
「她身边那个是张家的小开吧?啧啧,这女人真有本事,刚离开齐总,就攀上了新的高枝。」
「有好戏看了。」我能感觉到,齐砚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里,有震惊,
有难以置信,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陈铭站在他身后,看到我的那一刻,脸都白了,
手里的酒杯都差点没拿稳。***瑶也看到了我,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警惕。我就是要这个效果。
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我,看到我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张公子显然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搂着我,得意洋洋地走上前。「齐总,
恭喜恭喜啊!」齐砚的视线从我脸上移开,落到张公子身上,
声音冷得像冰:「张公子客气了。」他的目光再次扫向我,那眼神,
像是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洞。我迎着他的目光,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松开了挽着张公子的手,径直走到了齐砚面前。我伸出手,
不是为了握手,而是摊开掌心,像一个讨薪的民工。「齐总,恭喜订婚。」我的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您看,这么大的喜事,是不是该把我的尾款结一下了?
八百八十万,一分都不能少。」全场,瞬间死寂。所有人的表情,都像是见了鬼。
04***瑶脸上的完美笑容终于裂开了一道缝,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身边的齐砚。
陈铭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白”来形容了,他像是随时会昏过去。而齐砚,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那表情,不像是看到一个来捣乱的前任,
更像是看到了一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亡魂。「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说,
结、尾、款。」我一字一顿,笑容越发甜美,「齐总,您家大业大,
不会想赖我这个弱女子的辛苦钱吧?我这三年996,全年无休,随叫随到,
扮演您完美的女伴,这可都是签了合同的。现在合同到期,您总不能让我净身出户吧?
劳动仲裁了解一下?」我故意把“合同”、“薪水”这些词咬得很重。
周围的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看向我们的眼神充满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原来不是包养,
是雇佣关系?齐总玩得这么花?「姜冉!」陈铭终于反应过来,他一个箭步冲上来,
想把我拉开,「你在这里***什么!赶紧给我出去!」我灵活地一闪,躲开了他的手,
然后“柔弱”地往后一倒,恰好倒在张公子的怀里。「哎呀,陈特助,有话好好说嘛,
动手动脚的多难看。」我委屈地眨眨眼,「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不还钱,还想打人,
还有没有王法了?」张公子立刻英雄救美模式上身,把我护在身后,
对陈铭怒目而视:「陈铭,你敢动她一下试试?!」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就在这时,
齐砚开口了。「让她说。」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陈铭立刻闭上了嘴,
不甘心地退到一旁。齐砚的目光重新锁定我,一步步向我走来。他身上的压迫感极强,
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我心里有点打鼓,但脸上依旧维持着镇定的笑容。赌一把,
他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怎么样。他走到我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你没上那趟飞机?」他问,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托齐总的福,
临登机前吃了点不干净的东西,上吐下泻,错过了。」我耸耸肩,说得云淡风轻,「怎么,
齐总好像很失望?」他的拳头,在身侧悄悄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你跟我来。」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朝宴会厅的休息室走去。我知道,重头戏来了。
我推开还护着我的张公子,对他抛了个媚眼:「等我一下哦。」然后,我踩着猫步,
跟上了齐砚的步伐。我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无所谓,
今天之后,北城上流圈子的头条,非我莫属。而我,就是要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姜冉,
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休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齐砚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谁干的?」他双眼赤红,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是不是陈铭?他让你上那趟飞机的?」我被他这反应搞得一愣。
这剧本不对啊。他不应该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为什么没死,为什么还要回来给他添堵吗?
怎么现在这副样子,好像他是受害者一样?「齐总,您这说的什么话?不是您授意的吗?」
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不挣了,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抓着我的手背,
「别激动嘛,您看,您把我手都抓红了。这要是算工伤,得加钱的。」「我问你话!」
他低吼道,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是啊,陈特助给我送的机票,说您让他送的。」
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他说,您要订婚了,让我滚远点,
最好是永远别出现。」齐砚的身体晃了一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不是我。」
他松开我的手,后退了两步,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挫败,「我没有让他这么做。
我不知道机票的事,更不知道那趟飞机会出事。」我看着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他在演戏吗?不像。一个人的眼神可以骗人,但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震惊和后怕,
是演不出来的。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内情?「不是你?」我挑了挑眉,「那是谁?
陈铭自作主张?齐总,您这甩锅的水平,可有点低级了。他是你的特助,不是我的,
他做的事,不就是你授意的?」「他不是!」齐砚打断我,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烦躁,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外面不安全。」「躲起来?」我笑了,「我为什么要躲?我活得光明正大,
凭什么要像个老鼠一样躲起来?齐总,咱们还是别绕弯子了,聊聊尾款的事吧。八百八十万,
什么时候到账?」我都快佩服我自己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心心念念我的钱。
齐砚被我这句话给气笑了。「姜冉,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别的东西吗?」「当然有。」
我理直气壮地回答,「还有怎么花钱。」齐砚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像是要把肺给气炸了。
「钱,我会给你。双倍。」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但你必须答应我,
在我查清楚事情之前,不准再公开露面,更不准再联系那个姓张的。」「凭什么?」
「凭那趟飞机上,本来应该有你!」他猛地提高了音量,「你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有人想要你的命!」05他说有人想要我的命。我看着他暴怒又掺杂着后怕的脸,
心里那根名为“怀疑”的弦,动摇了。难道真不是他?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陈铭?
他一个特助,有这么大的胆子和能力,去安排一场“意外”空难?我跟他无冤无仇,
他没理由这么做。除非……他背后还有人。「齐总,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俩关系多好似的。」
我抱起手臂,往后靠在门板上,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咱们可是纯洁的雇佣关系。
我死了,对你只有好处,可以省下一大笔尾款,还能让你未来的未婚妻安心。你怎么看,
都不像会为我担心的样子。」我故意**他,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反应。齐砚被我的话噎住,
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那张在商场上能言善辩的嘴,
此刻笨拙得像个刚学说话的孩子。「我……」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
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瞬间乱了,「总之,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会给你一个交代!」「行啊,
我等着。」我点点头,「那现在,我们先来谈谈合作的事吧。」「合作?」齐砚皱眉。
「对啊。」我掰着手指头算给他听,「你现在需要查明真相,揪出幕后黑手,对吧?而我,
现在是那个幕后黑手眼里唯一的“活口”,一个行走的靶子。同时,
我也是最了解你身边那些腌臢事的人。我们合作,我帮你演戏,把那个想害我的人引出来。
事成之后,尾款结清,另外,我还要一笔“生命危险补偿金”。怎么样?」
我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与其被动地躲起来,不如主动出击,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而且,
还能趁机大赚一笔。齐砚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我。仿佛第一天认识我。
「姜冉,你真是……」他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掉钱眼儿里了。」
「谢谢夸奖。毕竟,钱是不会背叛我的。」他沉默了。休息室里安静得可怕,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良久,他终于开口。「可以。我答应你。你要多少?」
「一个亿。」我狮子大开口。齐砚眼角抽了抽。「姜冉,你干脆去抢银行好了。」